明知故问。
樊瑜刚撑起身体,手臂软的,又嗖的一下跌倒。
靠。
疼死鱼了。
司命见状,捂嘴偷笑。
“……”
趴着的鱼鱼闭了闭眼睛,他有种想把男朋友嘎了的冲动,耳边陡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他抬眸,与精神极佳的陆青烈四目相对。
不理解了。
他为什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醒了。”陆青烈弯眼笑起来,一脸晴朗,“身体还好吗?”
樊瑜委屈,“不好……”
刚一出口,这声音哑得跟稀疏的风沙,脑海里突然冒出昨夜惨叫的自己,脸色爆红。
却也强装镇定,“我不喜欢这种惩罚方式,下次换一个。”
“瑜瑜在说胡话。”陆青烈坐在床边,轻轻托起樊瑜的身体。
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端起清粥,舀起来吹了吹,递到樊瑜红肿的唇边。
从陆青烈这个角度看下去,少年微崛唇瓣,将勺子含进嘴里。
陆青烈喉咙吞咽。
又喂几口,樊瑜全部吃了下去。
温热的狐耳,在颈间扫来扫去,弄的陆青烈有些痒。
陆青烈眯眼,“前段时间,我救了一只银狐。”
“呃……咳咳咳……咳咳……”吞下去的粥突然给樊瑜噎住。
陆青烈见状,拍拍他的背,顺一顺,但嘴巴还是继续说,“我给它买了好的伤药,后来它也保护了我,但某一天早上起来,它不见了。”
“瑜瑜。”陆青烈凑近耳边,“你跟叔叔阿姨撒谎在我家那段时间,去哪儿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樊瑜躲了躲,想着该怎么解释,殊不知自己早已被陆青烈看得一清二楚。
耳朵,尾巴到现在还没消下去,这些都是证据,但樊瑜自己还没察觉出狐狸特征已经显现出来了。
脑子疯狂运转,陆青烈见他似乎不太想说,也不逼他。
双手锢住少年柔弱无骨的身体,陆青烈掩去笑意,眉间皱起来,脑袋搁肩膀上。
声音微哑。
“瑜瑜,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