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什么按编号汇报任务情况。”说着,刀疤男回身看向坐在后座捧着一台switch游戏机在玩的青年,“我们这个是多少编号?”
正在把游戏机按得飞起的青年头也不抬地吐出一串编号:“sk-0817-k01。”
刀疤男听完青年的话后,一边编辑着消息,一边说:“我们这个是01?第一个发?”
“来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个点是紧急任务,不用遵循那些序号,随便发就是。”青年无语地吐槽,“你脑子里装的什么,金鱼吗?”
“这种斯文活就不适合我来做,我想去里面打架。”一身肌肉的刀疤男抱怨着,然后给青年看自己饱满的肱二头肌,“打架多爽啊。”
“打什么架啊。”青年闻言抬起头,用手稍稍抬了一下头上戴着的鸭舌帽,不屑地笑了一声,“送死还差不多吧。”
听到青年的话,刀疤男转过头来:“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说的实话而已。再怎么说也是个特级,如果真的被药放倒了肯定早就出来了。现在里面这么久没动静,估计是打起来了。你有信心打过一个孤注一掷的特级?”
那个【帐】阻隔了信号,也不许人出来。但是在有咒力触碰到【帐】时,施术人是可以感觉到的。
他们在之前说好了,如果感觉到同伴的咒力,就将【帐】收起来。
刀疤男摸了摸脑袋:“那按照你的说话,他们不是死定了?那我们还能拿到酬金吗?”
“所以,里面不是还有一个保险措施在吗。”青年微笑了一下,“吃下两面宿傩手指的诅咒,也会有个特级吧。”
“我果然不喜欢你们这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家伙,心眼一个比一个多。”
经常在暗网上接活的诅咒师们之间的确会有一些合作,但是要说什么可以交心的友情,基本是天方夜谭。
他们之所以相互信任,全都是因为在之前就立好了【束缚】。违背【束缚】的话,跟自杀没什么区别。有【束缚】在就不用担心这支因为同一个悬赏而临时组建的队伍有人反水什么的。
但要是在立下束缚时就玩了心眼,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现在刀疤男对里面或许随时会死的同伴没什么同情,他只关心自己能不能拿到酬金,毕竟那根两面宿傩的手指,还是他们为了这次悬赏凑钱买的呢。
刀疤男转头继续听电台了,后座上的青年摩挲着手中的游戏机,偏头看向外面的【帐】。
要是能在这里杀掉她就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个六眼……到底是谁做出来的?
“啊啊,白色……呜呜呜,去死都去哈哈哈哈哈。”
又哭又笑神情状若疯癫的松田由纪伸着一只手摇摇晃晃地走向嬴霜叶时,她脸上的另外两张嘴也没停过说话。并且她的身躯还在不断地胀大,看起来就像是里面的【人】在逐渐长大,迫切地想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