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嬴霜叶懵逼的模样,盖云笑了一下:“我们地域广,人口多。咒术师的密度比不上霓虹,但是人数比他们多得多。再加上许多家族的传承还在,社会体系也不一样,所是不缺人手的。”
听到这话,张清仪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小叶子你虽然是特级术师,但是可不能一人之力拉低整个咒术协会的学历啊。”
嬴霜叶更懵了:“啊?”
微笑的盖云继续说:“霜叶失忆了不知道,咒术师在我国也是公务员的一种,除了术师的硬性要求外,还有一定的学历要求。”
“也就是说,你一个高中学历绝对不行!”
听到张清仪的话,前面开车的司机插话说:“协会不是还有什么奖学金和助学金制度吗?孩子别怕,国家一定让你有书读。”
嬴霜叶:???
穿过外围那些和普通公司看起来没多大的区别的建筑后,一些掩映在苍翠树木中,只有两三层楼高的现代中式建筑出现在眼前。
来往的工作人员不多,基本也和嬴霜叶在高专那边看到的辅助监督一样,黑色的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
路上,对盖云打招呼的人比张清仪多。
跟着张清仪和盖云七拐八拐地绕过一个廊桥后,嬴霜叶才发现这里面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并且隐藏了许多防御和攻击性的咒具。
虽然她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她隐隐觉得,如果有什么人贸然闯入这里,很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亭台楼阁,假山溪流,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派清净宁然之景。
园林里的青色琉璃瓦的八角亭下,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戴着一副老花镜坐在朱红色的木廊上晒着太阳织毛衣。
因为八角亭里流动的咒力过于复杂,嬴霜叶没忍住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
“老余!”张清仪快走两步过去,弯腰在老太太旁边大声喊,“嘿我说老余!”
“哦哟,你要死啊。”被称作老余的奶奶用手中织毛衣的棒针抽了张清仪一下,“我耳朵都要聋了!”
“声音小了你不是听不见吗?!”
“谁说我听不见了?!”
两位年龄加起来离两百岁没有几十年了的老人家,相互嚷嚷着,声音越抬越高。
嬴霜叶因为他们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时,盖云清了下嗓子,然后插入两人中间,打断了两个大喇叭。
“余老,我们把那个孩子带来了。”
“你说什么?”余奶奶抬起一只手放到耳边,不满
地大声说,“我刚刚被张清仪吵得耳朵疼,都听不清小盖云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