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就走
7#
男人是一种爱说大话的生物。
特别是在床上能力这方面,他们有着无敌的自信,似乎打心底认为:只要用他们那根条状物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拍,女人就会哭着喊着好爽要死了然后高潮喷水。
不好意思,那是不存在的。
在我面前你只能秒射,区别只是十秒还是十五秒,或者心情好时可以再陪你多玩一会。
让我们用事实说话,男人也会被女人干哭干昏迷,被干到脑子发蒙依旧想继续。
把飞坦从身上扒开时他还坚强的硬着,但是已经射不出来了,我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他只是眼皮动了一下,也没别的反应,只是在脱离的时候浑身颤了一拍,噗嗤一声,勾带出大量的浑浊白液。
他真的很不错,可惜被这样折腾后,这个月是硬不了第二次了但也不一定。
想射满我,下次吧。
我笑着扔下他,弯下腰用手指给自己清理干净,然后跳进池底转了一圈,捞出破烂的布块往身上一披,便算是结束这场猎艳了。
湍急的水流拍打着崖底的巨石,激起层层叠叠的雪白泡沫,飞溅的水花打在身体上,像是在面对枪林弹雨。
但是说句实话,这比真正的枪林弹雨要有威力的多,毕竟水流不怕恶念,也不会因为害怕而手抖打偏。
我逆着水势向上跳跃攀爬。
小时候,阿亚帝姑婆带我外出修行时经常让我攀爬瀑布,那是固定项目之一。
那是个地处深山老林没有名字的瀑布,比眼前这个大十倍不止,永不停歇的水浪带着滔天的势能,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打落在地体力耗尽,极其疲惫,无用的挣扎,那些令我过去引以为傲的躲避技巧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面前毫无意义。
阿亚帝不允许我绝望,她说我第三十天能爬上去,我失败了上万次,用了二十天爬到了瀑布顶上然后,还没等我好好看看上面的景色,就被她一拳打了下去,我们在崖底打了一架,我惨败,躺了十天才养好,然后在第三十天又爬了上去。
全素,过来。阿亚帝姑婆坐在水面上。
强者就是真理。因为现在的我比你强,所以我说让你第30天上来,你就得第30天上来,这就是真理。
她是世界五大强者之一,气势抵的过十五个她身下的大瀑布,而我只能正面那种气势的洗礼非要量化的话,就像正面承受几十把冲锋枪的定点扫射,或者又像迎着半个集团军的T70坦克往前冲。
痛苦锤炼精神,伤害磨炼肉体。
念是种神奇的力量,只需要修炼几十年,就可以做到科技发展千百年也做不到的事。
攀爬,登顶,然后成为世间的真理。
这样的人生,才算做有意义。
此时,天色已经微亮。
我顺着打斗痕迹找到了揍敌客们,伊尔迷正坐在树枝上闭着眼休息,他的身上还带着伤,两条腿腿顺风晃着,长而笔直。
糜稽脸上新添了一道半愈合的疤,正手里翻转着树枝,在火上烤着不知名的肉类,我的手机在他身边的石头上放着,屏幕一亮一亮的,是持续不断的短信提示。
我们怎么走?
我弯腰拿起手机,念刃飞向糜稽身边的树,高大的树杆向后倾倒,留下不高不矮的木桩子,我走过去拂了拂桩子上的渣,坐下。
空禁解除了,飞艇五分钟后到达。
伊尔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低着头,用一眨不眨的漆黑猫眼盯着我的胸部?
不,应该是盯着我的心脏。
我低头看了眼我的左胸,又抬头看了看伊尔迷,却发现他已经默不作声的移开了目光。
伊尔迷·揍敌客真不愧是揍敌客这代的佼佼者,连我的心脏位置在身体右边,也能如此轻易的察觉。
他的叔叔们和他根本不在一个等级。
他们是幻影旅团的成员。
糜稽说,他随手把烤好的肉扔到一边,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幻影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