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酒狗子心想这次就算被棺材压死,也得硬着头皮上了,不然到时候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酒狗子哭丧着脸说道:“俺扛、俺扛还不行吗?秉德叔,你别这样成不成?俺错了,俺认错了成不?”
刘秉德冷笑一声:“那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记住了,偷奸耍滑之辈,必将被人唾弃!”
酒狗子连忙点着头,最后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二愣子。
马村长这时见刘秉德压住底下的火了,连忙上前赔笑道:“俺会赔刘巧嘴家里点钱的,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都在庄上行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成仇人可不好啊!”
刘秉德对着马村长点了下头:“大海啊,叔知道这事也不全赖你,不过他家小子耳朵确实被咬掉了,就算嘴上没积德……也难免惩罚太重了些。”
马村长笑着点头道:“这个俺知道,俺三叔也是这么说的。”
刘秉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了刘巧嘴:“巧嘴,俺倚老卖个老,给你两家说和一下,你看成不?”
刘巧嘴叹口气说道:“唉!你都这么说了,俺还能说啥?”
“听你的意思,你还挺不满意?”刘秉德岂能听不出刘巧嘴的不满。
刘巧嘴不服气的说道:“俺能有啥不满,俺以后百年以后,也被你交待不准帮忙抬棺材,俺咋办?自己钻坑里?”
看来这刘巧嘴确实是很不满意,对这刘秉德的独断确实有些看不顺眼。
刘秉德也不生气,他也知道,自己身为长辈,拿年纪压人,底下人肯定心里不服气,只好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办才能解开这次的怨?”
“俺……”刘巧嘴被问住了,毕竟马村长可是让他割耳朵的,他害怕没敢割,怨得了谁?
刘秉德说道:“你说条路出来。”
“俺、俺不知道!”
刘巧嘴摊手说了一句,随后就闭嘴了。
刘秉德又说道:“你怎么觉得解气?就怎么说。”
刘巧嘴思索再三,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毕竟二愣子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自己儿子有错在先,才遭到的报应,如果真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话,难免不落人话柄。
刘巧嘴见围观人群又开始了小声议论,听在耳里十分不是滋味儿,就说道:“算了,俺其实也不是啥得理不饶人的粘稠人,赔点补偿就行了,俺以后这事就不提了。”
马村长叔侄闻言大喜过望,这个办法是再好不过的办法了。
刘秉德也满意的点头道:“行,巧嘴,你是懂大体的,既然这样就算说和了,眼下死者为大,你们应该都帮大海分担一下,都齐心协力将死者后事操办妥善。”
“成!”
底下的人纷纷附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