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教授们还在看监控,肯定会被震的说不出话。
谁能想到,擅长逃命的张天居然有如此强力的攻击类怪谈!
张天此时面薄如纸,嘴唇更是毫无血色,更加怪异的是张天脖子上也出现了一道类似玛丽一世的血痕。
“这……”
丁克大骇,以为怪物还没死,在暗中对张天出手。
“别……别……担心。”
张天一边咳嗽一边解释道:
“只不过……是用了别人的诡卡造成反噬罢了。”
使用别人诡卡还会反噬?如果这是真的,诡卡还怎么出售?
桃花源里的孔心听到这句话,抬头看向骆雪。
骆雪也是皱紧了眉头,努力在自己的记忆力寻找相关的资料。
“我好像看过一篇论文,里面提出了过一个观点,就是说如果诡卡的制造者本身就是怪谈的制造者,那么诡卡里可能就寄宿着制造者的精神。”
“这样的诡卡会对使用者有极大的负担,甚至会杀死使用者!”
小胖挠了挠头,不解问道:
“怪谈的制造者和诡卡的制造者怎么可能是一个人?难不成死人会拿笔记录下自己的故事?”
被胖子这么一呛,骆雪有些生气。
“我不是说了这只是一种观点吗?谁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
孔心这时完成了诡卡记录怪谈的最后一笔,认真说道:
“胖子说的是对的,只不过顺序要调换一下。”
嗯?顿时两人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难道说是制卡者先编造好怪谈,然后让事情按照自己所编写的一步步发展,直到最后一步,杀死自己完成制卡?
想到这,两人面色有些苍白,从洞口里看向那张诡卡的眼神越发恐惧。
他们仿佛看到有那么一个刽子手夜深俯案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然后一步步执行下去,直到最后一刀砍下自己的头颅。
孔心拍了拍骆雪的肩膀,指着自己刚刚写完的怪谈。
“怪谈我已经写好了,诡纹还有最后的封装就都交给你了。”
骆雪点头,接过孔心手中的笔,准备刻画诡纹。
这一看把骆雪吓了一跳,在几张诡纸上赫然写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怪谈。
信安郡石室山,晋时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
童子以一物与质,如枣核,质含之而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尽烂。
既归,无复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