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窦乐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喝的。
王绩呢。
咬牙忍了一小会,开口高呼:“好酒。”
窦乐赶紧叫人抢回瓷瓶:“来人,给他兑上两倍的桂花水。”
王绩和仆役扭打在一起,抢瓶子。
毕竟是贵客,最终还是让王绩把瓶子抢走了。
窦乐给王裕解释:“这算是酒,咱们寻常喝的葡萄酿,酒之精华为百分之八至十,米酒在百分之五左右,这酒经过了九蒸九酿,酒之精华在百分之七十至七十五。是药不是酒。”
“匈奴人的脏箭,中箭者难以医治,这便是克制之法。”
王裕听完,好说歹说,从王绩那里讨了一小杯。
一入口。
王裕感觉头晕。
舌头、咽喉、肚子,都火辣辣的。
窦乐接着说:“酒,喝到微醺便好,这样的酒,不适合喝。”
“没错,没错。”王裕也认可。
但,王绩就说这个好。
因为,普通的酒,他整一斗,也就半醉。
这么一瓶,王绩喝下去,人摇晃的非常厉害,冲到桌前,拿起窦乐书桌的笔,就在墙上狂诗一首,狂笑着,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王裕很尴尬,因为这真是太失礼了。
窦乐却说:“这诗,若是放在油坊榨一榨,能榨出半斗酒来。”
王裕立即随着这话题说:“我王家屯仓有万斗葡萄美酒,此时已经过了朝食的时间,国舅可否共饮?”
“请。”
“请!”
窦乐的国舅府多了一个官,不要钱,管酒就好。
职位呢。
文字助理加专业挡酒。
窦乐在忻州暂时住下了,中军大帐也设在忻州,暂时不知道突厥人会往那边走,主力不能动。
再说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