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晏清晚感受到手心的**,面颊顿时通红一片,如红烧的一般。
窗外却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雨来,雨滴落在瓦片上,顺着屋檐而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空气也逐渐寒凉起来。
屋子里却越发火热,直到房间的烛火燃烧殆尽,司谨辰这才满足得搂过她得腰,沉沉睡去。
翌日。
晏清晚醒来时已是午时初。
她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长发搭在胸前,新换的白色的里衣贴身穿着。
晏清晚感受着微微发酸的手掌,脑子里想到半夜的情形,她抿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羞恼。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司谨辰缓步走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眼眸微垂,看着床上小脸绷着,抿着唇瓣的晏清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起来用午膳了。”
说完,他弯下腰,拿起床边摆放着的绣花鞋,伸手捏住她的小脚,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上。
晏清晚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有些诧异,面上则是微微咬住唇瓣,小声道:“殿下,这样不妥。”
毕竟是一国太子,要是传出去他给自己穿鞋,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流言蜚语。
司谨辰轻轻放下穿好鞋的两只脚,伸手捞起她的腰,让她坐起身子,这才缓声道:“是自己起来,还是孤抱你起来出去。”
晏清晚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幽香,闻言耳尖泛红,娇哼出声:“臣妾自己起来就是,要是又被殿下抱出去,臣妾哪里还有脸见人。”
司谨辰轻笑一声,打趣道:“现在才知道害羞,估计迟了。”
晏清晚:“···”
她哼了一声,轻轻把司谨辰推开,忙站起身子,走至一旁,站在角落里一直低垂着头的时雨见状,忙上前伺候她穿衣。
司谨辰看着她闹小脾气的模样,眼中含笑,随后安静下来,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
他沉声道:“西南地区因春雨原因,造了水灾,父皇想派我与你三哥前去处理此事,大概两月便能归来。”
晏清晚听到这话,身子微顿,忙转过头去看他。
眸子呆愣的很,嘴巴张了张,又闭下了。
随即收回目光,低垂下头,轻轻的道:“臣妾知道了,殿下一路保重。”
她这会儿能说什么,她知晓自己虽然怀孕,但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
去年秋天是水灾他没能前去,今年皇帝派他前往,也是应当。
只不过虽然明白,但是心里还是涩涩的,有些难受。
司谨辰看着她,嘱咐道:“阿晚现在身孕在身,东宫内务都有相应的嬷嬷处理,这两月时间,阿晚只需把握大方向不变就是,我把小钟子留下来帮你,阿晚有事只管找他。”
晏清晚低声道:“钟公公乃是贴身伺候殿下的,殿下离了他估计不习惯,还是带上吧,东宫的事臣妾能处理好。”
司谨辰:“无妨,阿晚最重要。”
话音落下,他又道:“我走后,东宫可能比平时管理的严格一些,至于你母亲,我也让人传去消息,到时每隔五天能进宫一次,后宫你也不必去,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去找父皇,知道吗?”
晏清晚低声道:“知道了,谢谢殿下。”
司谨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抿了抿唇,接着道:“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宝宝。”
晏清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