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你很坦白。”
“我坦白才能要求你坦白啊。老实说,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意思?”
“你猜。”
厚,她老公还真不是普通的闷骚。“一见钟情?”
“对一个在小学生面前撩起裙子露出卡通内裤的国中女生?不,我没有那么低的品味。”
“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是──”
“你穿错你姐的内裤,你说过不止两次了。”
“那你还提,我知道你聪明你天才,但是请你别把脑袋瓜用在不该记住的事情上行不行……”呱呱呱呱……为人妻者自顾自埋怨起丈夫的超高智力。
新婚之夜不该这么度过不是?
雷君霆趁新婚妻子气得哇哇大叫之际抱她回房丢上床。
“哇──别乱来!”作妻子的拉起薄被盖住自己,不让越雷池一步。“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我的?”
“我说过爱你了吗?”
力气终究不敌丈夫,薄被尽褪,露出修长的曲线。
想推开他──可恶!他怎么这么重?“你不爱我干嘛娶我?”
“当盾牌。”真吵。
“你就不能老实说出那三个字吗?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小器鬼,难道你不想让作老婆的我体会一下听见‘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幸福?”
他吻住那张吵人的小嘴。“你没见我正在身体力行?”
“咦?”
“说比做容易,我只做困难的事。”
说不通,这个男人脑袋像石头。“困难的事都做了,简单的事岂有做不到的道理?”
“我只想做困难的事。”
“哇鸣──”意会到他想做什么,陆云侬吓了一大跳。“你、你不累啊?”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他终于找到小她三岁的优势何在。
“你──”
须臾后,新房里再无杂音,除了偶尔低回令人脸红的喘息──
无须言语也不必言语,新婚夜要做的事本就不应该包括彻夜长谈一项不是?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