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屿霖不以为意:“为什么不来?”他并不觉得武力能解决什么问题,但是有时候在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活久了,也会想试试动物们之间原始的撕扯。
李思文无语:“他在楼上,我下来的时候应该猜到是你来了。等会悠着点,真生着气了。这事换谁身上,都受不了。”
杨屿霖笑而不语。
李思文着急:“你不会真偷塔偷成了?”
“我倒是想。”
“那你们这是干嘛?”
“谁知道。”杨屿霖捏着杯壁晃了下,仰头喝了口,“也许日子过的太顺了,都要找点刺激。”
“切。”李思文翻白眼,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简直要命。
关键他看见祁煜下来了,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短t和一条同色系的工装裤,头发蓬松,看着少年气盛。
他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杨屿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又喝了口,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李思文心想还知道忍着不在他地盘上动手,他真的该谢谢他两。
但是两人之间那股狠劲李思文是感受到了,他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赶紧打电话联系李秋。
她早上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能动弹了,立马就去了机构,付清了营销团队的款项,兜里又干干净净。
接到李思文电话的时候李秋正在拉卷闸门,她皱眉,使了几下力才拉下来,“你重新说,怎么了。我刚才没听见。”
“哦,我要是来了能做什么?”
李思文对她的态度不置可否:“好歹也是因为你吧!要是他们两哪个出点什么事,这责任你能不能担得起?”
他语气是质问的。
他觉得李秋就是这行霍乱的起源,要不然他们三也能和和睦睦玩一起,现在为了一个游走于两个男人的女人而大打出手,他觉得没意思,也不值得。
李秋不喜欢他的语气:“李思文,首先,他们打架不是我唆使的,成年人能动手就也要能自己负责;其次,这事我去不去不是我的责任或者义务,只关乎良心。”
昨天,祁煜骂她没有良心。
她记仇。虽然那个仇恨一般都不会延续多长时间,但是昨天到今天她不至于忘记。
李思文颇为无语:“我们都同学一场,你也别把事情做的太难堪了。”
难道现在给她难堪的不是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