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上相同款式的婚戒光芒璀璨,诉说着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人都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结婚快五年了,这个男人霸道的个性一点也没变,真不知道当初她是不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嫁给他这头大野狼。
「你是我的,当然只能嫁给我!」狄克大言不惭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而且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当年结婚的时候,她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而现在……嘿!嘿!小麦色的巨掌温柔的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她又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亏他有脸说。白嫩的小手‘啪’的一声拍掉那只该死的爪子,「还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先上车后补票。」
「谁让你这么诱人,让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你。」悄悄的将她丝绸礼服褪至腰际,双掌小心翼翼地捧住雪嫩无瑕的酥胸,张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像头饥饿的狮子恣意吮吸。
她本能地挺起胸脯,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肩头,无力的任由他予取予求,那时候她啊哪里……诱人了,明明就是他色欲熏心,缠着人家。
他们第一次邂逅是在七年前的一次任务中,当时她还未加入AKA829小队,为了不引人注目,她用易容术丑化了自己,顶着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在他眼前走过,谁料想会引来这只超级无敌大色狼追着她满场跑,对她上下其手,到处乱摸;害她以为是不是易容术露出了破绽,否则那张毫无美态可言,装点着几颗雀斑的脸怎么可能吸引得了他,差点就被他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狄克恋恋不舍地啃啮着她柔滑的雪肌玉肤,然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艳丽无比的妻子,脂粉不施,却亮丽可人,天生的尤物;身材曲线更是让男人血脉贲胀,鼻血直流,完全不必靠化妆品来添色生辉,加上天生酥人蚀骨的声音,怎么看都是做情妇的绝佳人选,只有那一双凛冽睿智的眼睛,与她的外表完全不搭调。
当初就是这双黑耀石般的明眸狠狠的掳获了他,让他疯狂的想要得到她;反倒是她的真面目着实吓了他一跳,那撩人的模样给男人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让人随时都想吞了她,这种让人犯罪的美丽,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他不是个肤浅的男人,知道容貌是虚华的表象,总有迟暮凋零的一天,他爱的是她的内在,她的聪慧,她的善良;而她的美貌却让他忐忑不安,忧心冲冲;要知道这个世界男人占了一半,色狼更是占了男人里一大半,他能安心才有鬼呢!光是提防一群爱慕她的野男人就够他心力憔悴的了。
「雷!」慕容悠唤着她专属的昵称,这是他要求的,希望她叫他的时候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取自狄克•;雷•;霍尔德中间的姓,「你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上。」他的脸正对着她赤裸裸的胸脯,粉色的|乳蕾时不时的擦过他感性的唇,这实在是很……很煽情,也很尴尬。
「不能!」他霸道的拒绝她的要求,继续啃啮着她曲线优美的颈子,珍珠般圆润的肩膀。
「那你能不能……别……」
「不能!」
「你……那个……」湿热的吻在她敏感的肩窝处徘徊着,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绯色印记。
「闭嘴!」没看到他正忙着吗?
这个可恶的男人!撩拨得她连话也说不清楚,还敢叫她闭嘴!慕容悠细白的手指扯着他深褐色的头发,柔软的发丝韧性十足从她指间滑过,她用手胡乱的在他头顶上放肆,「我有点冷。」虽然是夏天,但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仍是覆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狄克抓住她顽皮捣蛋的小手,放在唇边,温柔的轻啄每一根青葱玉指,等到细细尝遍了,才将她褪至腰际的绸缎拉回原处,他可不想逞一时之快,害她生病;可惜这几块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了多少地方,仍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以免她着凉,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仰起头爱抚着她凝脂般的脸颊。
慕容悠看着眼前出色的男性脸孔,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好看得没天理的男人。
突出的五官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深邃的海蓝色眼眸,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浓浓的一字眉,融合傲慢与自信的风采。
灰色衬衫领口半敞开,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肌,自然地流露出一股慵懒的性感,脑后自然披散的发丝,更为他增添几许粗犷不羁的味道,190CM健壮伟岸的体魄带给人无限的幻想空间,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他并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也不会说甜言蜜语,结婚五年,「我爱你」说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霸道更是他的代名词;没事就喜欢吼人,她生病的时候吼,她吃饭吃得少了也吼,她生三胞胎儿子的时候他更是吼的她耳朵嗡嗡直响,吼她为什么一下子生那么多,这能怪她吗?他才是罪魁祸首,谁让他‘种子’的命中率那么高。而且所有生产过的女人都知道,头胎生产最辛苦,多胞胎生产更可怜。
一说到儿子,慕容悠就觉得老天不公平,他们从头到脚连着头发丝,竟然没有半点像她的,不是说谁生得像谁吗?简直是屁话!应该是谁播得种像谁才对!她下意识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也就是她儿子的老子,愤恨的捶了他一拳,为什么儿子像他,不公平,不公平!
又来了,这个女人干嘛那么介意这件事,再说了,如果儿子真像她,那才糟糕呢,不被人当作人妖才怪!不过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还说呢,那三个小鬼是我们Zuo爱之后产生的副产品,我根本没想过要。」女儿就另当别论了,偏偏是儿子,一个已是容忍极限,居然一下就蹦出三个!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这是什么鬼话!「哼!不知道是谁知道我怀孕后,紧张得像是母鸡一样把我保护的密不透风!」慕容悠很不客气地戳着他的胸膛。
「我那是因为担心你!不是三个小鬼!」
「哦?是吗?那又是谁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感动得掉眼泪!」
「我掉眼泪是因为心疼你痛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他们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