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把收到的紧急求救信息给琴酒看。
“大哥…贝里尼应该不会用这个开玩笑吧?”伏特加不敢肯定。
贝里尼爱恶作剧,但从没开过这种玩笑,可她身边同时带着苏格兰、波本和黑麦三个人,怎么可能出事?
琴酒丢掉沾满叛徒血液的手套,“给苏格兰打电话。”
“是!”
*
“小少爷,我们抓住这女人有什么用?不如趁早回美国那边…”
“哼,你以为老子不想?老头子贼的很,不帮他报仇老子根本没法继承那边的产业,回去喝风?”
“杀死老爷和大少爷他们的不是个金发男人吗?”
他们看过老宅监控,是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长发男人,出手狠厉枪枪致命。
“有人告诉老子这女人是他的小情人,抓住她还愁那个男人不现身?”
“如果不是有那个什么破遗嘱,我才不费这么大力气回来。”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杀了老头子的那些儿女,哪里轮得到他去继承剩下的产业?
虽然和原本的比凤毛麟角,却足够他挥霍到老。
“…”
提前醒来听到对话的梨奈磨牙。
好啊,又是琴酒!
他到底在搞什么?
月新社的余孽清理不好就算了,江守社的老头还有个私生子都调查不出来?
她是琴酒的情人?
消息源落后到这种程度怪不得你爹不想把产业交给你!
她心里骂了几句后冷静下来。
活动了下手腕,凭借柔韧性摸上左手的收敛,扣开坠子露出里面迷你版小刀一点点磨绳子。
既要磨绳子还得注意动静别被发现,拇指粗的绳子硬是磨了十多分钟,脑门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咬了咬牙,加把劲终于磨断,她连忙解开绑在脚上的绳子。
注意到胳膊上的注射口,她了然:怪不得没人看守,原来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麻醉剂。
可惜,他们组织的严苛程度不是这种小少爷想象得到的,代号成员都接受过抗药性训练。
琴酒那家伙可是个中了麻醉枪都能给自己一枪突出重围的狠人,而她胜在注射的次数多,有了耐药性,寻常人的剂量控制不了她太长时间。
她解开绳子脱掉鞋子走到窗边,小心探出脑袋看了眼。
很好,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