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妈妈肠子都悔青了,想要求情,可徐禹谦已扶着惋芷的腰进了内室。kenkanshu
“你真是临到关键时候却糊涂了。”季嬷嬷见她着实可怜,知她以后在府里日子要一落千丈,不由得叹息一声,出了屋子要正式上任槿阑院。
玉桂玉竹相视一眼,立在内室槅扇前,眼观鼻鼻观心。
徐禹谦带着惋芷回到内室,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没想到我娶了个女诸葛。”
惋芷脸微红,“您过誉了,不过是在家跟母亲学的,依样画瓢罢了。”
他可不信她的这些谦虚,拉着她走到罗汉床前,让她又坐到自己腿上。
惋芷不自在去推他,想着就不能让她好好坐着说话么,却只是白费力气反被他搂得更紧。
“没有功底不会成形,我名下也有着些田庄铺子,多少还是懂里面那些弯弯绕绕的。”他楼着她,牵住她的手,把玩她白玉似的指尖。
她也发现他似乎特别喜欢自己的手,不是牵着就会是握着,或这样轻捏摩挲,像十分好玩的物件一样。
知道反抗无用,也只能由了他,转而轻声道:“您就这样削了齐妈妈的权,真的没问题吗?”
徐禹谦凝视她,眼眸里都是笑意。“她辛苦这些年,也该歇歇了,不然你以为我和娘要了季嬷嬷来是为什么。”
“四爷。”惋芷看着他柔柔的眸光,突然喊了一声,旋即又垂下头低低的说。“谢谢您。”
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她知道的。
徐禹谦笑意更深,唇凑到她耳边。“就这么谢我?”
他炙热的气息只往耳朵里钻,惋芷轻颤,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四爷,您…”
他却已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嗯?我怎么了,是你要谢我,难道就只得两个谢字?”
被温热的唇轻触细吻着,惋芷顿时就软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上流窜使得她连思考都不太会了。
“四…四爷,您…我……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
徐禹谦却是被她逗笑了,这种时候还那么实心眼,实在是太可爱了些。
松开了她耳垂,他低头看满脸绯色的小姑娘。“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喜欢什么,只是现在不太方便收下,就先讨些彩头吧。”说着,就擒住了小姑娘一口气还未舒完的唇,随心的攻城略地。
惋芷在最后一丝清明散去前也没有闹明白,好好的道谢怎么就勾了雷火。
良久,内室中男子急促的呼吸声才慢慢平缓,徐禹谦搂着埋首在胸前的惋芷,唇角是苦笑。
老天爷肯定是在惩罚他,明明香软在怀,就是不能下手。
“惋芷,有件事我得与你说。”闭了闭眼,他得转移注意力。
惋芷嗯了一声,脸上烫得厉害,动也不敢动……她又感觉到那日抵着她的东西了。
“我初五出门,约要半个月才能再回来。”
一言惊得惋芷连害羞都抛于脑后,抬了头愣愣的看他,好一会才道:“您这是要离京吗?上哪儿?”太过突然了。
听着她着急的语气,徐禹谦满足叹一声。“并不是想要瞒你,而是这事不好说,但不是件坏儿或许是件好事。不过娘那儿,还有大哥大嫂那,你可不能声张。”
连婆婆那儿都要瞒着,像是很谨慎严重,她就反手握住他。“那您要和娘怎么解释,会有危险吗?”
她的关切使得他心微动,与她十指相扣。“不会有危险的,反倒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你。娘那很好解释,我以前也经常出门,离开家最长的时间有三年。”
“方才不是和你说我有着些私产,那是父亲病重后,他老人家将名下的产业都分了出来。”他缓缓解释着,“大哥是嫡长,侯府和在开封的老宅还有祭田都归了他,父亲给到他的产业也比我要多一成。二哥三哥比我又少一成。他手中的现银及古董字画就给了娘……倒是说远了,那些产业有些在开封,有些在保定,也有在京郊的庄子。我以前偶时会去转上一圈,娘那这样说,她也就不会担心了。”
惋芷是第一次听到侯府内部的事,这样分了产业与分家有什么区别?!
徐禹谦从她神色中读懂了她所想,无所谓的笑笑。“当时大哥是不赞同的,父亲坚持,娘也就帮着主持。槿阑院是在父亲去世第四年后加的仪门,除了还余一些事务走的公中,算是独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