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是一头独狼,若是能猎到,他们起码有半个月不需要再为吃的发愁。
沿着雪地上的脚印一路追踪过去,燕执与摹冽很快便发现了那头狼的踪迹,那独狼此刻正处于山崖边上,已经没有退路了,由摹冽出手,定然能猎中。
两人隐于树后,距离那狼约莫有二十米,摹冽接过燕执递来的弓和羽箭,张弓搭箭,燕执看着他的动作,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见摹冽瞄准那独狼,将弓缓缓拉至半满,正准备放箭之时,摹冽的眉心却微微拧了拧,将弓箭收了起来。
“怎么了?……”燕执压着声音问道。
摹冽低声回道:“那是一头母狼,它刚生过狼崽,若是杀了它,它的幼崽便活不成了。”
燕执看向那狼的腹下,那排乳房微微下垂,果然正处于哺乳期。
“那便算了吧。”
“嗯。”
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必须在金乌落山之前回家,家中还剩一只前几日猎到的野兔,今夜倒是不愁没东西吃。
回去之后,摹冽便将埋在院中雪地里的野兔挖出来,拿到屋内化冻。
野兔的皮毛和内脏已经处理干净了,待化冻之后便可以进行烹煮。
燕执坐在屋内那张四方的木桌边,看着摹冽忙前忙后,觉得自己甚是无用,打不到猎物也便罢了,连烧火做饭都不会,样样都要摹冽操劳。
“阿冽……”燕执看着那正站在灶台前切菜的人,出声唤道。
摹冽扭头看他:“嗯?……”
燕执心中难受道:“辛苦你了。”
摹冽笑起来:“这有何辛苦的。”
再苦的日子都他都过过,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日子了。
如果可以,他想同阿执哥哥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
燕执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摹冽身后,圈住他比一般男人要窄上许多的腰,将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
摹冽笑着回头看他,燕执心中微动,垂眸吻了下去。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缠绵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燕执的手情不自禁地落在摹冽平坦的腹部,一路上行,手指从他的领口处钻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顺着摹冽的腰线缓缓滑下去,落在衣衫遮掩下挺翘的臀部,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摹冽闷哼一声,气息不稳道:“阿执哥哥……”
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燕执从摹冽的耳侧一路吻至他雪白的脖颈,手底下不知是摸到了摹冽何处,叫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仰头攥紧燕执的发。
“唔……阿执哥哥……”
燕执突然放开摹冽,猛地将摹冽打横抱起,几步行至床边,将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锅中的清水逐渐沸腾起来,烟雾缭绕,朦胧之中,只见榻上二人正抵死缠绵,待他们好不容易消停下来,锅中的水已然烧得只剩大半。
摹冽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双腿有些合不拢似的,一瘸一拐地走向灶台边继续做饭。
燕执掀开被褥,发现那淡青色的褥子上居然有一块深红的印记,他抬手去沾了一下,手指上即刻染上了鲜血。
燕执皱起眉来,抬头看向那人道:“阿冽……”
摹冽笑盈盈地回过头看他,脸色却是显而易见的苍白:“怎么了?”
燕执红了眼道:“同我做这种事,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