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失语症的闫书高,此时正眼歪口斜的躺在病床上,啊啊呜呜的流着口水,俨然已生活不能自理。
……
不过对此,顾铭并没有感到意外。
几十名闫家核心成员,盯着会议室里的监控大屏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昨天闫书高还好好的,今天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顾兄弟,这是我堂弟,也是你的熟人。我希望你可以秉承一个医者本心,不计前嫌,如何?”
闫东海望着顾铭意有所指的笑道。
“闫族长,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作为一名医生,我们应该把救死扶伤视为第一使命。
什么个人恩怨,我们应该放在一边。”顾铭大义凛然道。
“哈哈!好!顾兄弟的胸襟真是令人敬佩!那么,现在就请开始吧!”闫东海大笑。
“闫族长,治疗这个失语症,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如果你有打听过,就一定知道,我治好了金云飞……”
闫东海听得直点头。
顾铭治好了金云飞的失语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我这治疗的药方,恐怕和你们所认知的常规药方,或许有些不一样。”顾铭提醒道。
“顾兄弟,这都是小事情,你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就是了!”
“呜呜,顾神医,我错了……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跟你道歉了……”
闫书高只是眼歪口斜,行动不了而已,并不是失去意识,因此他也知道,顾铭是过来救他的。
尤其是当他听到,顾铭确实要出手帮他治疗时,他激动的吱吱呜呜起来。
只有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天,他从顾铭的兽医店回来以后,突然就患上了失语症,倒地不起。
当然他并没有把这个问题联想到顾铭身上。
闫书高知道顾铭治好了金云飞的失语症,这就够了。
“你放心吧,剩下的,交给我。”顾铭投给闫书高一个安慰的眼神。
招呼上闫东海走出病房,关门。
顾铭才淡然说道,“给我准备一碗屎……
记住,必须是八十岁男性,便秘一周拉出来的屎,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要。
闫家是开医院的,我想这个不难找吧。”
听到这个诡异的“药方”,闫东海震惊得瞪直了眼,“顾兄弟,你……”
顾铭淡淡地横了闫东海一眼,说道,“怎么,闫族长是不是认为我这个药方不够权威?”
“呃,不是!顾兄弟你别胡思乱想,我马上命人去办!”
“慢着。我还没说完呢,急啥?”
透过玻璃窗,顾铭瞥了一眼病房内的闫书高又道,“现在就给我准备一条绳子,漏斗,一根皮鞭。钢针,哦对,料理机,我要先对他进行第一轮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