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儿的身体碰了刘天羽满怀,胸前的高耸双峰,分毫不差的抵在了刘天羽的胸膛上,整张脸也牢牢的贴在了刘天羽胸口上了。
想起方才和刘天羽缠绵的场景,她双方的脸颊,就越发的通红了。
口中银牙紧咬,挥出手掌,就往刘天羽的脸庞上打去了。
不过,刘天羽捉住了秦雪儿的身手,说道:“做好人,还真是没有好报呢!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人的?”
秦雪儿气的胸口的高耸双峰剧烈起伏着,两条柳眉静静的皱了起来。
秦雪儿目光离开了刘天羽的身上,不过眼神照样禁不住的往刘天羽的身上瞟了一眼,彷佛刘天羽身上有某一种魔力一般吸引着她。
旭日初升,休息了一晚,刘天羽感觉身体特别的好。
“天羽,谢谢你昨天帮助了我,这一枚雪花徽章,是我们秦家的标记,你如果遇到什么大事,它可能会帮助到你,不过,我有一件事情不明,我修习的是纯阴心经,是我们家族最重要的功法之一,你修习的是什么功法,竟然能与它合二为一,你莫非真的是刘家之人?”秦雪儿充满疑惑的眼光,郑重的看着刘天羽。
“又是刘家?”刘天羽心里面一听到刘家两个字,不仅仅只有疑惑,更多的震颤与好奇,心底深处,竟然隐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跟这个刘家,仿佛真有什么莫大的牵连似的。
秦雪儿说的功法之事,刘天羽思索了片刻,决定推脱掉,避而不谈,他接过了秦雪儿拿过来的雪花徽章,这是一枚白色的徽章,外面有一圈金色的光圈。
“秦总,谢谢你给我的这一枚徽章,很可能以后我会用到这一枚徽章,至于你说的功法,我确实不懂,我现在很疑惑,你两次跟我提到刘家,我只是一个孤儿,为什么你会怀疑我是刘家的人呢?更何况,我进公司这么久,很多同事都知道我的身世。”刘天羽淡淡的说道,他的话语中有着一些感伤。
“天羽,你以后叫我雪儿也可以,毕竟我们虽然没有夫妻的名份,却有夫妻之实,我们习武之人,虽然不在乎常人的礼节,但是,我却在乎我自己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秦雪儿动情的说道。
她的第一次给了刘天羽,她并没有后悔,但是,秦家的儿女,每一个都身娇肉贵,初夜对于每一名女子的重要性更不言而喻,何况这还是一位身娇肉贵的千金。
“雪儿……”
“天羽,刘家之人,并非所有人都在刘家,刘家的家规森严,所有刘家男子,只准与习武的女子结婚生子,才算是刘家的正统血脉,这样一来,才能够孕育出身体素质极高的小生命,一出生便有习武的资质,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习武的,凡是刘家男子与普通人相爱,他们便无法结婚,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弃子,可能被遗弃,也可能被好心人收留,也许便送往了孤儿院,总之,是不能够呆在刘家的,而这一对相爱的人,则会被关押,严禁他们出去找寻自己的儿女。”秦雪儿说完,眼中有着一抹担心,她知道,自己话语中的含义,刘天羽有可能会是刘家的弃子。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绝对不可能是刘家的弃子,我只是一名孤儿,是一名普通人!”刘天羽根本不敢接受这一种现实,这一个现实紧紧拨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根弦。
弃子比孤儿更难受,如果真的是弃子,那么他的父母肯定还活着,只要父母活着,其面临的便是一种更加悲苦的生活。
有一种痛苦不是生与死,而是亲人明明还活着,却不能相见。
“我也知道你有可能不是刘家弃子,但你会武功,你武功的来源,我真的很疑惑,我曾经千百次在想,你这种武功有可能是纯阳心经,但是我不敢相信,因为纯阳心经不可能有人这么顺利的修习,尤其是你,刘天羽,你修习的是一种阳性功法,但却极为相似于纯阳心经。”秦雪儿美丽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刘天羽,想从他的眼神之中找到答案,她希望刘天羽不是修习的纯阳心经,因为她承受不了一个残酷的结果。
如果刘天羽修习的是纯阳心经,那么,她必须让刘天羽成为自己的丈夫,就算是刘天羽抛弃她,不要她,她也要死死的赖在刘天羽的身边。
这便是纯阳心经与纯阴心经息息相关,密不可分的地方。
当年,秦雪儿离开秦家,独自开公司,闯荡都市,便是为了摆脱谢风与自己的婚姻,她可以说是逃嫁。
而谢风手持着纯阳心经,是秦雪儿未婚夫的标志,秦雪儿便以性命要挟谢风把纯阳心经交给她,她想独自寻找有缘人,也就是纯阳心经的主人,自己未来的丈夫。
刘天羽镇定的看着秦雪儿,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深邃,自己一旦承认,便认定了是他偷学纯阳心经,落下了一世的阴影。
武学的禁忌便是偷学,而若刘天羽不承认,那么他便失信于秦雪儿。
一诺千金,武术界更重诺言,一些重中之重的问题,一句话,便代表一个人的一生,失信于人,则终生会受到人的质疑。
第十九章 情义
“雪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只是想说,我在与你双修之时,真有一种感觉,有一种一生想要保护你,与你在一起的感觉,这一种感觉很奇妙。”刘天羽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