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可只能放心的回去休息。
夜里,房间的等关着,漆黑漆黑的,艾可不知道是几点了,就听到敲门声,剧烈的敲门声。
以为是叫她去机场,艾可匆忙打开了门,收拾的东西也在门口放着,可是打开门后,一个重重的体积倒了下来。
“啊,你怎么了。”艾可身体支撑不住了,压死她了。
纪典修一条手臂支住墙壁,喷着酒气抱紧了她,声音极其嘶哑,“我不想说话,我一直在反省,可是,给我一个期限吧——”
艾可用力支着他的身体,他看样子是喝醉了。
他心里是记挂着她什么时候会原谅他?怎么去原谅?艾可抿着唇眼睛一酸,“纪典修,我们不要提起这件事行吗?总是提起,对你对我,都是折磨……”
“是你折磨我。折磨我——”
他一遍遍地低喃,滚烫的脸蹭着她细腻的脖颈,就是不放开她,抱着她向后退,艾可让他小心,也扶着他的身体小心翼翼,他很重,艾可一个跟跄,和他倒在了地上。
酒店的房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但还是让她头疼。
“起来,起来行吗?”艾可推着身上的纪典修,可是推不动,他醉的很严重。
何苦喝这么多酒来折磨自己呢?
“怎样能让你开心起来?嫁给我,做我的老婆,我人在这,你说我就做……老婆……老婆……老婆……”纪典修抱着她的身子怎么都不肯松开,覆在她身上的感觉,很安心,很温暖。
一声声的‘老婆’,叫的艾可心里更疼了,眼泪总是在这个时候伴随心伤一起流出来,她没有躲开他覆上来的唇,吃着泪水对醉酒的他呢喃,“好想像其它男女朋友那样,狠狠的甩你一巴掌,潇洒的说分手……”
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重量,承受着他的所有需要。
他的手指爬上她纤瘦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那么美好,他想念的要残掉了。亲着吻着,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她的衣衫已经尽数凌乱,纪典修微醺的情话在她耳边轻轻的,“可以吗?可以给我吗?”
她捏着身上仅有的一件衣物的边缘,他的大手捏着她的小手,她心里在拒绝,他却执意想要她,要她接受他,到底要折磨到他什么时候?
“……老婆……”他的眼眸布满红色血丝,那么可怜。
他的衣衫已经褪了,精壮的胸膛在黑夜的房间中,呈现着精壮的,古铜的颜色,他下身的火热,早已抵上了她的私密,他剧烈的粗喘着,“不想我吗?说你想……”他在期待她的回应。
艾可的睫毛上都是泪水,她的手不动,他的手攥住她的手亦不动。
他身体向上移,很期待她给予的东西碰上她的手指,艾可像是被刺扎到了,躲避着,湿湿的黏黏的液体在她的手上来回蹭着,性感地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老婆……别气了……”
很烫的坚硬让她眉头紧蹙,心底的排斥,杜馨桐三个字折磨的她头痛欲裂!
“咚咚咚!”这时传来敲门声“艾可小姐,到时间了。”
。。。。。。。。。。。。。。。。。。。。。。。。。。。。。。。。。。。。。。。。。。。。。。。。。
抵达国内时,艾可刚刚转醒,张秘书在她身后跟着走出机场,艾可看到了纪典修的身影,已经坐进了机场外等候的一辆奢华房车里。
“总裁在等。”张秘书催促站在那不动的艾可。
艾可只得过去。
坐在房车里,艾可不禁咂舌,手指放在唇边观看,简直就是一个豪华的套房嘛。
艾可探头去看,房车的房间里,纪典修躺在豪华的复古大床上,身上的西装都没有脱,就那样呈大字型而躺,似乎很疲倦。一下子翻身,面朝艾可这边,侧身而躺,他这会儿睡得很安静,两天两夜几乎未合眼了,他此刻安静的像个很懂事很让人喜欢的孩子。
杜馨桐早就等的烦死了,脸上的东西还没消下去,就来找艾可了,艾可给她打了电话说已经快要到家了。
经过昨晚那么痛苦的煎熬,艾可看到杜馨桐更不自在,“你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