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可不回去,说什么都不回去,帐篷太小了,里面多憋屈,再说天还早,没玩到半夜她不打算进去。
纪典修无奈,安静的躺好,无比忧伤地看着手里的方形小塑料袋,塞到了裤子口袋里。 艾可玩的很开心,纪典修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一回头,艾可没了?
出了帐篷去找,发现她在跟几个不认识的一起玩,好像是在打扑克牌,三个女的一个男的。
这男人纪典修看着尤其刺眼!
“我该出哪个?”艾可看到纪典修走过来,凑过去问他。
纪典修把她的牌扔在那,拎起艾可,无比和煦地对大家笑了笑,“抱歉,孩子在哭,她得回去给孩子……”
XX两个字纪典修还是说不出来地!
艾可被他扯回帐篷,她完全搞不懂纪典修今天是怎么了,困了就睡呗,非得叫她回来干什么,难道要她唱一个摇篮曲他才睡得着?
艾可问他,“刚才说什么呢,我得回来给孩子……喂奶么==”他撒谎都不打草稿了。
“到睡觉的时间了。”纪典修把她按下。
艾可起来,“才八点不到!”
“到了!”纪典修又把她按下。
“没到啊!”艾可要疯了。
纪典修突然扑上来,吓得艾可往帐篷角落里一缩,窝在薄薄软软的被子里不敢动了,纪典修咬牙切齿,“我说到了就到了!”
此情此景,好像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被狰狞伸出獠牙的饿狼堵住了。
“嗯……到了……”艾可投降,八点就八点,关她什么事儿。
只要他不做出一副恶兽的表情,说现在1997年她都没异议~~~~~~~~
“八点了,然后呢?”强调八点了,总该有个意思吧。
“该睡了。”
“……”强调八点了,较真半天,就是告诉她要睡了?
“那睡吧。”躺下,然后盖被子。
可是纪典修你到底是几个意思?不是睡么,为什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她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正在她以为纪典修抽了的时候纪典修过来了,是温柔的扑过来的,“我,洗好了澡。”
知道。
纪典修洁癖,最爱恨不得剥了自己一层皮似的洗刷刷了。
男人的声音太蛊惑人了,“我们是不是,还有一项功课没有做?”
艾可觉得自己想逃跑,太赤果果了。
她再反应迟钝,综合上述情况也知道纪典修是怎么了,发春,确切地说是惦记着某一个事儿,她答应过他的事儿。
“那个那个,能不能拖一拖?”艾可太害羞,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可是,所以还是要求拖一拖吧,暂时真没心理准备,做不来。
虽然杨月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给她补课来着==
纪典修清了清嗓子,躺下了,各种姿势诱惑,开始脱了,一件一件的脱,猴急了……
鉴于以往都是艾可被他诱惑折磨,所以鼻子里发热,感觉鼻血要喷了,天黑了,月光太配合,纪典修的身体线条是精装结实的,颜色性感!
“我脱了。”纪典修把她拎过来。
咳咳,此脱非彼拖,看来懂得害羞的人和思想YD的人是没有办法正常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