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帝震怒,当即就叫德清入宫,狠狠地批评了一番,令她将楼君炎夫人放了,德清满口应承了下来,却不敢说两人已经坠崖的事,直到第三天,景昭帝才从京兆尹的奏折中得知了此事,气的他恨不得当场将德清给斩杀了。yyouhulian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景昭帝拍案而起,责令京兆尹和大理寺同时出动,楼君炎还没用到刀刃上,竟被德清这个混账东西糟践了,景昭帝气的在御书房来回走动,浑身暴虐之气无处宣泄。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孙忠胆战心惊地上前,劝慰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早晚都要被她气死。”景昭帝怒道,“去长公主府给朕传旨,楼君炎死了,她这个长公主也别想当了。”
“是。”
孙忠出宫,直奔长公主府宣了陛下口谕,德清惊的瘫软在地上,终于知道怕了,皇兄来真的。
而京城百姓对德清长公主的风评愈演愈烈,怨声载道,已然到了强压不住的地步。
一向夹着尾巴做人的谏议院也出动了,细数德清长公主十大罪状,当众弹劾,不定德清长公主的罪,难平民怨,且朝堂数百年轻臣子危矣,朝政危矣。
而这份措辞严谨,字字犀利的谏书便是出自于默默无闻的海云帆。
不过短短几日,京城朝堂都是德清长公主残害四品官员的热议,德清品行不端,得罪了不少人,少不得有人落井下石。
陆太后见事情演变到如此程度,也知道最终保不下德清,只对景昭帝说了一句,她是哀家的女儿,是你的妹妹,不论你如何处置,哀家要她活着。
而事件的另外主角,正躲在山洞里悠哉游哉地吃着果子,无聊地清点着前朝的财富。
陆燕尔拿起金条碰了碰,听得金属叮当的响声,笑盈盈问道:“夫君,你说是楚国的财富多,还是我们楼家的银子多?”
楼君炎手枕在脑后,吐道:“不知道。”
陆燕尔蹲下身子,趴在他耳边说:“我觉得是我们楼家更有钱,夫君可知是何缘故?”
楼君炎挑眉:“请夫人赐教!”
“钱生钱啊。”陆燕尔眨巴着眼睛,说,“楚国的财富就这么多,马上便要用于流江水患,会变得越来越少,最后了胜于无,可我们楼家却在源源不断的变多。”
楼君炎:“……”
心想你还败家呢?
陆燕尔撑着下巴,似乎一眼便看穿他的想法:“夫君可是觉得我太败家了?不过,我败家的速度可比不上楼家赚钱的速度!”
楼君炎侧眸看向她,暧昧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夫人,有此觉悟,是为夫自愧不如了。”
语落,轻佻地挑起她的下颚,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哐当。
手里的金条落地,清脆的响声格外清晰。
陆燕尔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他少许,手撑在他胸膛之间,尴尬地说道:“脏,好久没洗澡了。”
“不怕,为夫不嫌弃。”
说着,楼君炎再次欺身压了过来,不容她拒绝,犹如疾风骤雨般的温情,缠缠绵绵地围绕着她。
“唔,没刷牙。”
“没事,为夫已经帮你弄干净了。”
转瞬间,他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呼吸急促地埋首在她颈窝。
待到一切即将失控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