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尔虚虚地看了一眼楼君炎,眸眼如波,娇嗔了声,虽然不疼,可酸软疲乏的很。
楼君炎邪魅勾唇,伸指点在她嫣红的唇上:“它,可远没有你的身体诚实。”
“你!”
陆燕尔羞敛万分,张嘴咬在他指尖,凶巴巴地用力,可楼君炎却轻笑出声,“不够,再用点劲儿,最好出点血,为夫方能满血复活,再来一次。”
陆燕尔讶然,旋即猛地瞪大眼眸,立即便松了口,又抬手迅速蒙住自己的嘴。
他、他、他的手指,竟然在她的腔子里……
乱搅!
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偏生这个流氓还是她正儿八经的夫君,平日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道貌岸然,冷持矜贵,不近人情,谁能想到关起门来却是这么一副德性。
谁知跌破眼球,刷新她三观的举动还在后面。
楼君炎盯着那根手指端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可疑液渍,然后,在她愈渐惊悚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放进自己嘴里。
啜了一口。
“味道不错。”
轰。
陆燕尔震的满面通红,仰面倒在了床褥中,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流氓,流氓,流氓。
未来的首辅大人是个大大大流氓。
可能是受‘刺激’过大,又或者是方才太累了,陆燕尔盯着头顶的帷幔,近乎呆滞地走了会儿神,睡意袭来,瞬间便睡了过去。
她没有招数应对流氓夫君,还是睡觉吧。
昏黄的烛火中,楼君炎幽暗地盯着床上睡的一无知觉的陆燕尔,餍足地摇摇头,然后伸臂将她捞入了怀中,触及到她腰间的肌肤,暗道,以后还得再养胖些。
他喜欢胖点的小姑娘,抱起来舒服。
太瘦了,会烙手的。
“备热水。”楼君炎扬声,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冬梅张嘴,无声地用口型对着晚晴说了声,“终于完事了。”
晚晴狠狠地瞪了冬梅一眼,冬梅笑着吐吐舌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公子这么喜欢少夫人,逮着机会就粘着少夫人,可是好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楼家就要添丁了。
就是不知道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
热水备好后,两个丫头看了眼酣然入睡的陆燕尔,心知这般为美人沐浴的好事,公子定然要亲自上手,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楼君炎起身,将熟睡的陆燕尔轻轻放进热水里,快速为她清理了身体,又将着她洗过的水稍稍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这才重新将她放到床上。
视线触及到陆燕尔洁白皓腕上那抹浅细的印记,墨眸不禁一暗,转身拿出上等的冰肌玉露膏,仔细地擦在她的手腕上,细细抹匀,直至肌肤完全吸收,方才停下动作。
这个药对消疤有奇效,女儿家都是爱美的,陆燕尔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会害怕留下可怖的疤痕,索性簪子划过的伤口不算太深,坚持上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要不然,他非得划花德清的脸不可。
不过,有人比他还要睚眦必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那个小和尚李长安似乎染了某种不好的病,德清公主的惨日子怕是要来了。
庆云庵讲经的交流活动即将结束,德清害怕再也见不到小和尚,趁着他们回寺庙之前,又找机会跟小和尚温存了一番。
这种事只要开了头,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和尚依旧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寡默少言的,但只要德清找他求欢,面上虽是拒绝之态,可最后都是半推半就顺了德清,乃至完全失态。
事后,德清抓起小和尚的亵裤,直接塞进了胸口里衣,贴着她的肚兜,她旋即转身,一脸媚笑地倚在小和尚腿上,看着小和尚青红交加的脸,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