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臻看了一眼,没接。
他绕过陈钊,从他的身后重新拿了一瓶。
陈钊一时有些尴尬。
这是不喝别人打开过的水?
杨锐不在,祁行臻又回了场地。
拿了旁边的击剑,对教练说:“再来一局。”
教练缓过来一点儿,刚才的几番较量他都被祁行臻虐的死去活来。
戴上头套防护,拿着剑又站到了祁行臻面前。
他看到祁行臻一身简便模样,提醒:“你没防护,不安全。”
祁行臻说:“不用。”
教练还准备说什么,可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也不是个劝的动的主儿。
“这局还是你赢?”教练问。
祁行臻站的笔直,看着他,说:“不知道啊。”
教练笑笑:“我以为你确定能赢我。”他伸手指了指,“不戴任何防护的自信。”
祁行臻没答他,举剑示意。
弓步,突然一个动作刺了过去,快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向后避让,已经被刺中,警报传来一“嘀”的一声。
他的进攻又凶又猛,不给别人一点儿反应的时间。
一旁,陈钊围观,“啧啧”两声。
跟啦啦队似的,喊了一句:“祁少加油!”
教练闻声往旁边看,祁行臻弓步进攻,剑抵在了教练胸口那里,又是“嘀”的一声响。
年轻的教练看着一旁欢呼的壮汉,真想骂娘。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这扯着嗓子嗷什么?
祁行臻微低着头,额前濡湿的头发挡住了神色。
教练笑笑,举起双手,“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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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来来往往的很多,清吧角落里的曲目日复一日基本没怎么变过,只不过对于不断变换的人来说,那个一身长裙,长相恬静美好的演奏者倒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也有人驻足。
一个高大方脸的人从演奏开始就站在那里看,他环着臂靠在大理石柱旁,听的兴味十足。
他微眯着眼睛在许苑的身上来回打量好几次,开口叫过来一旁的经理。
伸手指了指许苑,问:“这人你哪儿找来的?”
薛经理笑笑,“阴差阳错,别人介绍来的。”
方脸男点评:“运气不错,我那酒吧就再招不到这样的人了。”
其实他之前招到过,后来没留住,人就走了。
薛经理闻言爽朗一笑:“羡慕也没用。”像是看穿了旁边人的心思,又补充了一句:“她可是跟这里签了合同的,人你是挖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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