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邵文墨就越是着急。但是,他也无奈,他现在还在异国他乡,赶过来也来不及……
“哈哈!”乌老头听得他这么说。突然就笑了起来。说道。“你知道我跟木家的关系?”
“不知道。”邵文墨老老实实的说道。
“小时候,我是你口中那个木叔的玩伴,就像你给杨康找了一个胖子的玩伴一样。我们这种人,说得好听一点,那是玩伴,说得不好听,就是家奴仆役之流,当然,这不要紧,只要我们自己愿意,没什么大碍。”乌老头说道。
杨康有些愣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个老头竟然是木易小时候的玩伴。
更让他诧异的是——木家应该是从民国过渡过来的大资本家,他凭什么躲过了当年那十年的风暴?
除非,他们木家真是押对宝了,上下里外都有人。如此一来,杨康也能够明白,为什么他们家开始就能够收那么多的好东西在手,哪怕是未经传世的。
木秀的根基在国外,如今在华夏给他主事的,势必是另有其人。
杨康想到这里,那人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浮了上来——难怪邵文墨说,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他都可以随便玩,但一旦捅破了,那么木家就绝对容不了他,他只能够跑路。
“是的!”邵文墨说道。
“我有两个儿子,长大了,就给木秀先生做了玩伴。”乌老头继续说道,“那一年,他们家出事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以,老大护着木秀先生跑路了,途中,被人乱刀砍死。”
邵文墨听得他们说起过,当年木秀逃跑,确实是逃的很是艰辛,要不是有亲信相护,只怕早死了。
如今听得吴老头这么说,邵文墨叹气,说道:“乌老先生,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面就有些关系了。”乌老头轻声说道,“木秀先生到了花城,那些想要找他麻烦的人,已经差不多都解决了,他也准备好了船票,要从花城离开华夏,但是,木秀先生不放心幼子,于是,让我老头子的小儿子跑来杨城接小寒。邵先生,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了?对吧?”
“我知道!”邵文墨轻轻的叹气,后面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因为后面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邵先生现在不会说,你跟我无冤无仇?”乌老头哈哈大笑道,“如果早个二十年,我真的恨你入骨,但现在嘛,我发现我似乎没有那么恨了,但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很想让你难过难过。”
乌老头说着,就对小五说道:“小五,动手。”
小五走到一边,把缠在杨康身上的那根电线,接入到一个仪器中,然后通电——
一股刺痛瞬间在杨康身上蔓延,在然后,他就感觉他的五脏六腑似乎都燃烧了起来,痛彻心腑。
在他旁边的一盏灯泡,亮起了黄色的光……
“邵先生,邵老板,你看——人事实上也是不错的导体,对吧?”乌老头嘿嘿的笑道。
“你个死老头……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杨康痛的实在不成,忍不住死劲的挣扎,但他越是挣扎,却是越发痛苦,他只感觉他全身都被无数烧的通红的针扎着……他妈的,这是谁发明的电刑啊?
“我十八代祖宗都不怎么好看,你如果想要操一下子,似乎还是他们占便宜了……”乌老头呵呵笑着,然后,他走到那个仪器边,把一个开关调了一点点。
下一秒,杨康实在承受不起剧烈的电击痛苦,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人也晕死过去。
乌老头见状,当即切断电源,总不能够真把人弄死吧?
“阿康,你怎样了?”邵文墨心中着急无比,可是,他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这千里迢迢的,他能够怎么办?
“他痛晕了,没死。”乌老头冷笑,然后对小五说道,“把人弄醒。”
“是!”小五答应着,很快,他就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对着杨康脸上泼了过去。
被冷水一激,杨康再次醒了过来,看到乌老头,忍不住咬牙骂道:“你个死老头,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中。”
“我落在你手中的概率很低的。”乌老头倒是没有在意,淡淡的说道,“当然,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中,自然也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哼!”杨康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杨康,我们继续?”乌老头说道,说着,他就向着一边走去,再次准备打开电源。
“别——”扩音器里面,杨康听到邵文墨焦急疲惫的声音。
“乌老先生,我求求你,你别……你要什么条件,我都认……”邵文墨急切的说道。
刚才的一切,他可是全部通过视屏,看得清清楚楚,当初杨康寄居在姜岩家的地下室,他就感觉,他对不起他,所以,有些事情能够瞒着的时候,他就尽量瞒着。
而这一次,杨康是纯粹被他连累——照着乌老头所说,他确实是杀了他的儿子,当年既然木易把小寒托付给了他,那么,只要不是木易来接孩子,别的人,想要从他身边带走孩子,那是绝对不成。
甚至有一度,他确实兴起过,不把小寒还给木易了。
但是,这一切和杨康没有一点关系啊,他做什么要这么为难一个孩子?
“哪怕让你向木秀俯首称臣?”突然,乌老头戏谑的问道,“杨康对你就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