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是不是故意挑着半夜来搅人清梦的。
顾青裴跳下chuáng。那急促的铃声显然是原炀故意烦他呢,bi着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门。
门一开,他愣住了。
门外的人是原炀没错,可原炀脚边还立着个箱子。
顾青裴怔道:&ldo;星期四出差。&rdo;
原炀露出一个邪笑,&ldo;我知道。&rdo;
&ldo;那你带箱子gān嘛。&rdo;
&ldo;我没钱吃饭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来吃顾总。&rdo;他不由分说地拎着箱子进了屋。
顾青裴甩了甩睡得迷迷糊糊地脑袋,&ldo;你要……你要gān什么?&rdo;
原炀脱掉大衣,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后猛地把顾青裴拦腰抱了起来,几步向前,把人按到了沙发上。
顾青裴还没反应过来,带着一身寒气的原炀已经压到了他身上。
顾青裴被这么一惊一吓的,早就睡意全无,蹙眉看着他。
原炀骑在他腰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ldo;没明白?从今天开始,我要住你家。&rdo;原炀甩掉上衣,一把扯开了顾青裴的睡袍,&ldo;然后,每天上你。&rdo;
顾青裴刚要说话,原炀已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一边凶狠地蹂躏着他的唇,一边粗bào地扒他的裤子。
顾青裴反抗无能,很快被他扒了个gān净。
原炀有了两次的经验,已经熟门熟路了很多,把顾青裴压在身下极尽调戏之能事,从茶几里摸出一瓶护手霜,借着润滑扩充了几下,就把顾青裴给上了。
顾青裴发现抗议无效后,gān脆也不làng费力气了,他衣冠不整地仰躺在沙发上,任凭原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从原炀进门到现在不到十分钟,顾青裴已经被弄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只能随着原炀粗bào却热烈的动作沉浮。
顾青裴觉得自己从原炀身上找到了一种东西,形容起来大概叫激情,那是他和任何人上chuáng都品尝不到的,只有原炀才能让性爱充满了粗bào的、原始的、ydàng的、不加修饰的疯狂味道,那种感觉,太带劲儿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响了起来,顾青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chuáng上。
大概是原炀把他弄上来的,他自己已经不记得了。他觉得太可怕了,每次和原炀做,到最后他都会失去意识,这种体力简直是非人的,他就算是在体力的巅峰时期,也没有几次能把chuáng伴gān到昏迷的。
原炀果真是个禽shou。
此时那只禽shou正躺在他旁边,一条沉重的大腿压在他腿上,揉着眼睛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