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馨儿是正妻,那便是堂堂正正的侯府主母,那相府如何还敢这般为难她。
所以追根究底还是离桑的错。
于馨儿似乎也是这样想的,眼底闪过暗茫。
“延骁哥哥,你说为什么呀,明明之前都卖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出事了呢,会不会是有人在那些药材里动了什么手脚呀。”
她一抽一噎,委委屈屈道:
“可是谁又会动手脚呢,这般陷害我?”
“自从跟着到京城后,馨儿就从未与人结过仇,到底是谁要害我啊~”
陆延骁听得眸子闪动,大脑也快速运转。
突然,他想到了上次,馨儿中毒,他去质问离桑,还派人搜查了离桑的院子。
该不会是她吧!?
陆延骁越想越有可能,至于为什么不怀疑陆静怡。
主要还是因为陆静怡现在已经被他禁足在院中,每日都有人看守着,根本没机会害人。
所以,便只可能是离桑了。
陆延骁眼神冰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难怪,难怪让她来帮馨儿说两句话,她推三阻四,就是不愿意来!
若当真是她故意陷害,那她肯定巴不得馨儿死在牢中,又如何会愿意来!
离桑啊离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心思恶毒之人!
自以为已经知晓真相的陆延骁,当即安抚好于馨儿,然后怀着满腔怒气回去侯府,直奔离桑的院子。
离桑正在查看府中下人的名册,想弄清府里一共有多少下人,都做些什么活计,每月月银是多少。
若有那拿着月银混日子的,便直接打发了,还能省一份月银。
不然这府里每个月光是给下人发月银,就要发几百两银子,属实慎得慌。
陆延骁怒气冲冲闯进来,正在做记号的离桑手一抖,差点划掉一个名字。
她皱眉看向陆延骁,不明白陆延骁又在发什么癫。
“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跟要吃人似得?”
陆延骁完全没听出离桑的嘲讽,‘啪’一下就拍在离桑身前的桌子上。
“离桑,说,是不是你对馨儿制作的玉容膏动了手脚?”
离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