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薄募言今天吻得十分霸道,一手将他压在餐桌缘上,另一手缠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
白沉经受不住,被亲得晕头转向,一时失了魂,一不留意被人探入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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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浑身酸痛,眼皮沉重的掀不起来,抬手盖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白沉瞬间清醒。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他下意识举起手,中指上愕然戴着一枚通体玄黑的猫形戒指。
多年来的惯性让他轻易就能看出这枚戒指的不同寻常。
薄募言靠在他的怀里,食指上有一处常年戴戒指的痕迹。
这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来着?
是他无力攀着对方的肩膀啜泣,还是拽住他的脚踝往回拉的时候。
薄募言动了动,将他捞的更近了些。
薄募言的赖床习惯出奇的强,不想起就半点不愿意动,即使懒懒散散地睁开眼睛,也会重新闭上往被窝里钻。
但再能睡他也是个正常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一般的人早上会有的反应他也会有,尤其在把白沉捞近了之后,鼻尖净是他的味道。
白沉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在等反应下去。
“崽儿?”
薄募言皱眉,“嘘,我再睡会。”
白沉摩挲着下巴,之前在酒吧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什么东西没见过,要是他做了这件事,会不会难受。
但是看着别人做这个的时候,享受的那一方似乎都格外的满足,虽然他是没干过,但单看你一个个的神情都特别有意味,那万一做不好呢,岂不是把人吓着了……
挣扎的心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白沉思前想后,鼓起勇气翻了个身,掐住薄募言的腰,抬起头和薄募言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薄募言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他的下巴,那神情分明在问,“这是干什么?”
白沉本来就是秉持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现在一对上眼,要干什么都忘了,两人有些尴尬地对视,盯的白沉都有些心虚了。
薄募言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忍不住遮住脸笑了起来,不像平时的微笑,这一次是真的憋着笑,最后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白沉顿时觉得脸上无光,被一个比自己还小六岁的人笑成这样,窘迫的想把前面的自己一巴掌扇死。
薄募言把人从腿上捞起来,很宽容的给他个台阶下,“别管它,它会自己下去。”
“你平时就这么晾着?”
“我赖床很严重,没什么感觉,”薄募言坐起来靠在床头,嘴角还带着笑意,“只是没想到,你会想……”
白沉脸色爆红,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喜欢这样吗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