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轻微笑声被杂声覆盖,他像以往每一次,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将她托抱起来深吻。
渴望焚烧理智,他什么都不想管,思念快将他溺毙了,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要她,就算是一次也好。
混着暗哑的喃语自相贴的唇缝溢出,里面全是他压抑的爱意。
“安安,安安,别拒绝我。”
熟悉的昵称和鼠尾草,愈创木的混合气息唤醒了以往的疯狂记忆,引得她愈发沉溺。
舌尖纠缠,小腿在他腰后紧紧相抵,一切仿佛变得水到渠成。
微弱的光影浇不灭热情,反而像是增稠剂,将氛围搅合成令人窒息的暗潮深海。
她背靠上岩墙,彼此的心脏隔着胸腔猛烈跳动,发电机的嘈杂声都盖不住动情的声音。
没有安全感的悬空,令她抱得更紧。
他悸动不已,在她脸上,脖颈,胡乱落下一个个粘稠的蚀吻。
心潮来得快,去的却很慢,她咬着他的耳尖,断断续续喃语。
“快,快点!”
像是折磨她,他故意放慢频率,用牙齿细细碾磨她的肩头。
“急什么,怕他们知道?”
“对!”
“……”
还不如不提。
胸口像是被海绵堵塞,难受至极,他沉下眉眼,显露,出疯狂本性。
两人在地窖的时间,不过半小时,中途还特意去关了地窖口的正方形小铁门。
姜浅整理了下仪容仪表,背靠上岩墙,想等脸上的热浪消退再上去。
无意间瞥到地上冲动下的催生物,她用脚尖拨动了几下泥土,将它完全掩盖。
同样靠墙而立的官竹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脚尖。
明明前一刻还热情四溢的两人,这一会儿却相顾无言。
姜浅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亦是。
想到属于他们的两份迷失草还在空间里,她的手腕翻动,掌中显出两把绿叶递到他身前。
“迷失草,属于你和严霄的两份,出副本可能会变成隐藏道具,放在身上备着吧。”
他嗯了一声,手指与她相触,两枚同款红宝石戒指隔着绿叶,在微光下交相辉映。
眸光热烈地闪了闪,迷失草收进空间的瞬间,他猛地将她抱进怀里。
终于脱口的话语皆是小心翼翼的忐忑。
“安安,你…可以爱我吗?”
不是重新开始,也不是建立在我爱你的逼问。
而是卑微地祈求。
姜浅垂下眸子,额际抵上他的锁骨,思忖再三,决定讲实话。
“对不起,官竹。爱,我给不了,只要你不介意,我会努力去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