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煞我也。。。”
西山城隍躲闪不及,被衡汜一剑连臂砍掉一只手,捂着手臂痛呼,断臂处被银白气息笼罩,断手也化作一滩腥臭血水沁入土里。
“既然好好的大商敕封神灵不想做,那便重回地府去吧。”衡汜说完,举剑的手再次抬起。
西山城隍见状,再不敢抵抗,刚刚得到的躯体也不要了,化作一股黑气向西方遁去。
纵有对虞都的野望,也只能等武功候离开雍州再行图谋,否则逃不过身死道消。
王侯之气,鬼帝都要退避三舍,更不可能是鬼王境界的西山城隍可抵挡的。
“那两个小子必须死!”想到洪俊二人,西山城隍恨得磨牙。
鬼戎祭祀看完戏,嘴角微扬,手中法杖一指,数道雷霆从天空落下,砸向衡汜。
衡汜从腰间取出一面令旗挥舞,口中大喊:“雷部众神听令,西方雷霆不得在我中土神州落下。”
一道道雷霆闻声溃散。
同时,数十骑迈开脚步,奔向衡汜,坐在马上的鬼戎兵射了一轮箭矢后,纷纷拔出腰刀。
衡汜一挥纯白披风,将箭矢打落,一夹马腹对冲向鬼戎兵。
紧接着,远处出现大队战车的轮廓,粟县虽然陷落,但援军真的如约按时赶赴战场。
洪俊与关三军缩在一旁瑟瑟发抖,马战可不是他们两个渣渣可以参与的。
但衡汜劈出的那一剑真是太帅了,关三军看衡汜的眼神,已经满是小星星。
最终,关三军实在忍不住,喊道:“衡汜欧巴,刚把爹呦~!”
洪俊闻言浑身冒出鸡皮疙瘩,我把你当过命兄弟,没想到你隐藏了自己诡计多端的身份!
衡汜骑着他的白马在人群中三进三出,手臂上下挥舞间,鬼戎兵一个个倒在马上。
几分钟的功夫,白马浴血,鬼戎兵尽皆身首异处,他们的战马惊慌失措地飞奔离去。
鬼戎祭司见状掷出一颗白色石头,浓雾升腾,双腿轻夹马腹,扯着缰绳向粟县方向逃奔。
衡汜勒住缰绳,停在浓雾之外,扭头看向缩在一旁的洪俊二人片刻,视线挪到池伯身上。
翻身下马,衡汜走到池伯身侧,长剑切断插在池伯胸口的三根长矛,脱掉他的护甲,探手拔出断矛。
池伯已经止住血势的胸口,再次飙血。
衡汜取出一个葫芦,洒出一些白色药沫涂抹在池伯胸口。
伤口迅速结痂,池伯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缓缓有了一丝血色。
衡汜冲洪俊二人招手。
两人战战兢兢地走到三轮车旁,衡汜开口道:“你们二人非我部将,你们是谁?”
洪俊将刚刚想好的答案道出:“我俩听闻鬼戎奇袭粟县,特来相助,十分惭愧,没有帮到什么忙。。。”
衡汜面无表情地盯着洪俊的脸,开口说道:“开罪西山城隍,还能从他的鬼城逃到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看在你救了池伯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
洪俊面色一僵,大脑飞速运转,考虑怎么迈过这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