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往这边走,所以这回找对了吧!
沈艾浅前一秒还在为自己找对方向高兴,下一秒就皱起了眉。
不是吧!这么晚了还去找那姑娘,你是有多急啊!你儿子还在水里泡着呢!
“国公爷世子那边查不出什么头绪,都说是突然发作的。您说会不会是死士或者暗卫……”
管家瞄着国公爷的脸色,识趣的收了声。
汪熙背着手,嘴角抽了抽。
出动死士暗卫就为了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下痒痒粉?那也太看得起他儿子了。
汪熙还是偏向于哪个妾室搞得手段,偏偏她们之间都能互相证明。
他儿子坐的地方上方就是屋顶,如果是从屋顶撒的药又是怎么确保掉落位置的呢!
后颈的那里,分明只有正好站在他身后才能撒上去。
可偏偏谁都没看见可疑的人,甚至她们正好在吃饭,连座位都没离开!
真是奇了怪了!
汪熙越想越觉得烦躁,索性不想了。
“翠竹轩那位怎么样了?晚膳可用了?”
管家微笑,用没用的你心里没点数?
哪次不是要死要活,区别在于有的是真心想死,有的是被迫妥协罢了!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孙姑娘远道而来许是水土不服,晚上什么都没吃。”
“嗯,京都气候干燥,有些许不适应也正常。”
管家:你是主子你说了算!
“我让你送的东西送了吗?她可满意?”
管家想到被摔坏的首饰,勉强扯了下嘴角。
“孙小姐不是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的人,总有一天她会理解您对她的好。”
固定的流程走完,翠竹轩也到了。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见两人过来,其中一个人伸手拉开了门栓,沈艾浅跟在后面,一起进去了。
从之前书房里听到的那些对话,还有刚刚的情景,沈艾浅估摸着对方肯定是被囚禁了。
果不其然,进来之后管家识趣的留在了门外。
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沈艾浅真的很想一花瓶砸他脑袋上。
内室的雕花大床上,一年轻姑娘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