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股霉味,对于夏沫来说,是闻不出来。
夏沫把纪若尘领进来后,就把自己新买的生活用品给她,这不禁让夏沫又是一阵肉疼。
纪若尘望着眼前的一切,内心忍不住的翻涌,可她却忍了下来。
夏沫:“咦?这都能忍?”
纪若尘:“你要死啊你?”
……
人在妥协的时候只有两种,一种是物质基础的下降,另一种是心甘情愿的为了某人或者某事。
……
五大世家之,谢家。
此时的谢必安,终于征得了爷爷谢世文的同意。
先前谢必安对昏迷不醒的父母,用尽各种旁门左道,也是得到谢世文默许的。
可最近谢必安父母的情况很是不好,在昏迷不醒的前提下又越发下降了许多,这不得不让谢世文终止了谢必安的胡闹。
谢必安,望着即将咽气的父母,又盯着眼前时钟的秒针,内心默数着倒计时。
终于,子时过了。
只见谢必安一左一右两只手,立马将两张清神符分别贴于父母的额头。
而后,口中才念起咒语,“南辰北斗满空照,吾降凡间救万民,神符,急急如律令。”
……
谢父:“先给你母亲贴。”
谢母:“先给你父亲贴。”
谢父:“你先。”
谢母:“你先。”
谢必安:“都闭嘴,子时一过,分别同时贴,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别到时候死的那个怪我贴晚了。”
谢父:“这孩子能处,是亲生的无疑。”
……
此时的纪若尘住在夏沫租住平层的另一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难以入睡。
并非是因为夏沫,而是这床上用品都是之前的老夫妻留下的,即便洗的很干净,纪若尘的身体还是有很大的抵触性。
“咔嚓。”
突然,一声惊雷划过,将黑寂的夜空照亮了许多。
纪若尘蜷缩着身体,紧紧的抓着被子,身体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