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老旧的木屋内,此时的谢必安躺在床上,一副昏谵妄语的状态。
不仅如此,口中不断重复着,“夏沫,救命。”
这时,将谢必安带回来的纱笠女子,饶有兴趣的望着谢必安,而后,自言道:“夏沫,看来这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纱笠女子说完,又将水盆里的巾帕拧了拧,而后,替谢必安擦了擦额头,谢必安这才安静下来。
做完这一切,纱笠女子才退了出去,转身,就听见一位中年呵斥道:“和你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可踏入落溪之地。”
纱笠女子一见来人,态度立马好了很多,赔上笑脸,“爹,我就想是去看看,绝对没有闯祸,真的。”
中年不悦,又继续呵斥道:“你倒好,不仅违反我的命令,还把陌生人带回族地,这样是会给族人带来灾难的。”
纱笠女子不以为然,反驳道:“爹,她中了毒,不救她,她必死无疑。”
中年继续呵斥道:“死了就死了,和我墨隐一族有什么关系?”
“爹。”
女子又换了一副态度,撒娇道:“女儿见她不像坏人,若是,早成了女儿的刀下亡魂了。”
“那也不行。”
中年继持己见,又交代道:“和你说了多少次,我们墨隐一族,绝对不可以收留外人。”
中年这话,女子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女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
另一边,夏沫。
夏沫还在一路追寻着水流,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处洞龛处驻足。
此时的溶洞已经越来越小,只能勉强侧身通过,且窒息感愈发严重。
夏沫无奈,这样下去不是办,苦思冥想,一阵微乎其微的弱风,引起了夏沫的注意。
此时并非寒冬,那么,顺着微风的方向,就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无疑。
说干就干,夏沫寻着微风,一路反向而行,不知不觉,又回到当初落下的溶洞。
而到这里,风迹也就乱了,夏沫望了望头顶,那是当初落下来的暗河,再想上去已无可能。
也就在这,夏沫才发现这溶洞的另一边,还有一处甬洞,这无疑是给了夏沫走出去希望。
夏沫顺着甬洞前行,不知不觉,又过了许久,只觉得甬洞一路向前倾斜,且越行越低。
直至夏沫的视线变得开朗,才后悔没有早些发现甬洞的存在。
……
那是一间石室,顶上垂满了钟乳,更大一些的,已经触地到石室的入口,一看就是浑然天成的无疑。
夏沫扬起手机,借着光照,小心翼翼的穿过钟乳之间,而后环视起来。
在石室的一角,有个明显高于地面的台阶,而台阶之上,更是有堆不知年代的残骸。
“卧槽。”
一声惊吓过后,夏沫扬起手腕,而后靠近了些。
只见残骸已碎的七零八落,残骸上的衣物也已粉化了七八,看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