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尊重初意,在我这,任何人都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同不同阶层又能怎么样,有时候就是因为在一个圈子里面呆久了,才知道这个圈子到底有多脏、那些有些表面看起来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私下会有多么不堪,是吧,祁叔叔。”
纪墨同这话显然是别有意味,祁镇海不是听不出来。
他沉下脸冷哼,不再接纪墨同的任何一句话。
而是瞥着纪墨同身后的裴初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纪家的要求未必会比祁家低,墨同你一个人的想法也未必能代替纪家,有些人以为拿捏住你就拿捏住纪家的想法未免可笑了些。”
祁镇海话应未落,包厢门就再次从里面拉开。
眼睛还有些红的章伯伯见两人都站在门口立刻问了句怎么不进去。
视线扫到两人对面的祁镇海时,章伯伯立刻皱了下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祁镇海的瞳孔中飞快闪过一抹异样,没回答章伯伯的话就直接转过身避开了章伯伯仔细思索着什么的眼神。
背过身后,又特意对着一旁匆匆赶来的服务生吩咐看好祁尘亦所在的包厢,免得有人进去打扰到祁尘亦和祁家未来的儿媳吃饭。
“祁尘亦在……相亲?”
裴初意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她想知道答案,完全顾不上纪墨同章伯伯都在身边。
祁镇海偏头,用余光打量着裴初意:“怎么,有问题?”
“难道要让尘亦继续和只会拖累她的人耗下去?”
不知名的情绪从裴初意的心底蔓延开,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而是强装镇定的和一旁面带担忧的章伯伯说回去包厢。
纪墨同看着裴初意和章伯伯进包厢时失落的背影忍不住心疼。
但他不能帮裴初意出气,祁镇海不止在年龄上是长辈,经验阅历上也是前辈,他必须顾及这些。
可回头看到祁镇海毫不掩饰讥讽,像是在说裴初意自不量力的表情时他还是没能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祁叔叔,如果您真的这么不喜欢初意大可以在他们结婚时反对,何必要她在这场婚姻中一次次受伤后如此贬低她?据我所知不肯离婚一直以来都是祁尘亦,您该劝的人应该是祁尘亦才对。”
祁镇海没有再说话,只是面带愠色的看着纪墨同跟进包厢。
许久,祁镇海语气生硬的命令身侧的服务生,让他找机会将裴初意和其他男人在包厢‘私会’的事情转告祁尘亦。
能说的多离谱就说的多离谱,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服务生原本还有所顾虑,但在祁镇海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后立刻答应了下来。
祁尘亦从服务生口中得知裴初意也在这家餐厅时立刻问了具体的包厢位置。
准备去找裴初意,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这两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裴初意,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和裴初意见面,有这样好的机会他当然不愿意错过。
可服务生却一脸为难的说了一句现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