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刻体会到言宁佑说话不讲理的特质,言宁泽握住搭在腰上的小臂想要起身,结果言宁佑抬起双腿,夹住了言宁泽的下半身,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侧躺在双人床上。
一个起不来,一个动不了。
&ldo;你讲讲道理好吗?&rdo;
&ldo;我亲你时,你是有感觉的。&rdo;
言宁泽啃着下唇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知道言宁佑要拿这点说事。
&ldo;不是因为你,也不止是因为你。&rdo;
&ldo;所以哥哥是想说你欲求不满到,任何一个陌生人亲吻你,都可以让你勃起吗?&rdo;
这话一出口,言宁佑的瞳上就沾染了一丝暴风雨前的潮湿。
言宁泽很怕这家伙会在伊莱的面前发疯,如果被自己的同学知道自己和亲弟弟上了四年床,言宁泽怀疑下一个要疯的就是自己了。
&ldo;没有人会像你一样,不管不问地凑上来。&rdo;
&ldo;哥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do;
口舌干燥地僵在原地,言宁泽听着耳膜上隆隆的振响,舌尖舔着牙槽,却不知道这话到底要从何讲起。
&ldo;哥哥不回答,就是默认了?&rdo;
顺着床垫滑上前来的言宁佑,好像一条蟒蛇,他慢慢收紧尾巴,将猎物捆死在了包围圈中,等对方麻痹昏迷之后,就是他可以饱腹之时。
&ldo;我讨厌没有人的地方。&rdo;
&ldo;哥哥不要岔开话题了。&rdo;
&ldo;你是不是只会去听自己想听的?你问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吻而起反应‐‐因为你啊言宁佑。&rdo;
言宁泽不喜欢没有人的地方,因为会很安静。就像空荡荡的别墅,那些照顾自己的管家和阿姨,对他很好,却不亲近。他没有享受过拥抱,仅有的那么几次,大概还是在他没有学会走路之前。
等魏安鸢去世,他和任何人的接触都保持在了安全距离外,克制又保守。
最后一次的反转,就是言宁佑把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
公寓很大,很安静,他听不到人声,触不到人的体温,没有交流,没有社交,他成了完完全全被保存在玻璃屋中的标本。
他在日渐凋谢。他想和人建立联系‐‐但这种想法被言宁佑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