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举起油灯照了下,然后,然后——
被打脸了!
居然真的红了!
田青安下意识的伸出手,在楚善的手上摸了一把,又滑又嫩,像是上辈子吃过的布丁。
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天天用牛奶洗澡?”
“才怪,牛奶那么腥,小爷才不用呢!”楚善翻个白眼说道。
呵,田青安又问,“花瓣?”
下意识的顺着手背往上摸起来,一样的滑嫩!
“好摸吗?”
“好摸!”田青安反应了过来,神色不变的收回手,“非常嫩,涮锅子最好了,切成薄片放在冰块儿上沾着酱料生吃应该也不错!”
脸上刚集聚起一抹红晕的楚善直接跳了起来,躲在燕朗背后,两人警惕的瞪着他,一脸的悲愤,燕朗甚至还用颤抖的手指着她,控诉道:“我们一心一意对你,把你当成我们最好的朋友,结果你居然想吃我们,你的良心呢?”
“就是,居然还生吃,你是野人吗?”楚善跳脚喊道,那叫一个歇斯底里,痛不欲生。
看着这浮夸的表演,田青安嘴角抽搐,“我是个活人,所以我的心是热的,不是凉的……我等着你们有正事儿,给我坐好,这两个人,是谁,见过没?家里有没有家具方面的生意!”
“这谁啊,看着是不是挺眼熟的?”燕朗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小伙伴。
楚善拧着眉,“是见过,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因为我也不记得是谁了!”
一听不认识,田青安顺手拿回了纸,递给冷淘和千层,“你俩也看看!”
楚善和燕朗来的时候身边就跟了这俩小厮,其他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斜对面的茶馆里。
“是礼部的左右侍郎,少爷,您忘了,他们俩背后说过您和燕少爷的小话!”
冷淘这么一提醒,这俩人想起来了,“没错,就是那俩龟孙子,小爷当初还说了,下次再见到这俩,非得走的亲爹娘都不认识不可!这俩人也欺负你了,你等着,燕朗,走,揍这俩去!”
田青安急忙挡住这俩,“礼部左右侍郎,那可是朝廷命官,殴打朝廷命官,那可是要坐牢的!”
面对两双一模一样的鄙夷的眼神,田青安忍无可忍,一人给了一个爆栗,“怎么,我说错了吗?”
“说错了!”两人懊恼的捂着额头,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但是不敢报复回去,一则大家是好朋友,二则,打不过!
想哭!
“我们又不傻,还能光明正大的过去打人吗?我们不会找人打吗?我们不会套麻袋吗?”说着又是一道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