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羽见圣欣一时失神,连忙拍着圣欣的肩膀,疑惑道:“蔡兄怎么了?”圣欣变得十分敏感,看见巫字,立刻变得异常激动,他镇定了神态,道来:“你知道我的目的的,刚刚这上面写到昆仑有巫人出现。文学迷Ww*W.WenXUEMi.COM”梁飞羽笑道:“蔡兄果真仔细,我都没看到呢,呵呵。这里大多数都为杜撰,真实性不强,蔡兄可信可不信。”
好不容易看到希望怎么能说不信?圣欣把信心填满心窝,道:“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当去探险。今日在你这住宿,麻烦了。”梁飞羽客气道:“蔡兄哪里话,我们是朋友,不是么?”圣欣也默契地点点,但心里想的还是昆仑。
夕阳已经沉落下去,圣欣独自呆在房里,看着红烛一闪一闪的,心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野兽?如果不变,我就不会来行者界,也不会认识萧萧,更不会弄得现在这么颓废。难道我在逃避吗?蔡圣欣啊蔡圣欣,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别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的小聪明耍哪去了?”
房门慢慢推开,小白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皱眉着眉头的圣欣,心里也不舒服,喊道:“公子,你不要难过,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圣欣转头望去,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小白,坐这里。”小白道:“公子,你哭了。”听了这,圣欣急忙擦去眼泪,尴尬地笑道:“是吗?我都不知道,大概是眼睛痛了吧。”
小白腼腆地低着头,说道:“我还不能真正感受到人的感情,但你伤心的时候,我总会为你而心痛。”圣欣像对待小妹妹一样对待小白,他在小白的鼻子上故意点了一下,出了内心的笑容,道:“小白,我不是高兴么?你难过甚么?”
圣欣一怔,他虽然很想一直抱着像小白这样清水般的女孩儿,但小白毕竟与自己男女有别,他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回答,“小白,你现在是姑娘家了,要学会姑娘的心思。”小白似乎感到一点失望,她细细地掂量着自己的身体,才道:“是不是我变回以前那个小白你就会抱我?”
圣欣回忆当前,都感到惭愧,他把小白当马一样的骑着,此刻他看着眼前月光般的美人儿,真是难以想象。未等圣欣话,小白立刻变成了之前那只没有尾巴的小狗,直接窜入圣欣的怀里,道:“没想到做人还有这么多规矩。我原以为自己变成人后,可以与公子走的更近,谁知道事事不如料想。”圣欣安慰道:“小白,不是这样的,总要有一段适应期。虽然你的年纪比我大多了,但我还是把你当妹妹看待。”
“真的吗?”
圣欣为了跟之前相符,装得有些无赖,拍着小白的脑袋,道:“小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哪次骗过你们啊?”
小白从圣欣的怀里跃了出来,随而幻化成人形,嘻嘻笑道:“我会学做姑娘的,我要一直陪着公子。可能狼神给了我启示,我才选择了‘成人’,我始终是公子身边的小白狼。”她竟是那么温馨地笑,灿烂而又天真。
门外,寒风卷动着残影,也卷动了秦雨的裙裳。她透过半掩着的门,清晰地看见圣欣和小白在那玩乐,心里竟生起酸溜之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反正是扰人心魂,让人难安。她在想,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圣欣又没有干什么,自己苦恼作甚?
龙满月带着老憨走进了院落,忽然见一人影飘过,于是轻步跟去。一个穿着紫色裘衣的女子竟在湖边哭啼起来,四周寂静,唯独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悲凉无助。
老憨信步上前走去,侧脸瞧着,试问道:“姑娘,你怎么了?”那姑娘见是老憨,立马拭去眼泪,慌张地往寝室跑去。
龙满月上前追问道:“雨儿怎么了,好像哭的伤心,平时一个嬉皮笑脸的,感觉有点反常。”老憨往向那远去的背影,歪头一想,道:“那是雨公……啊,我们找蔡兄弟问个明白。”
龙满月把圣欣的房门推开,正见圣欣在教小白念字,甚是开心。龙满月不给圣欣好脸色,责问道:“圣欣,你欺负人家小雨了?”圣欣见龙满月回来,本是高兴,但听他这般问到,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道:“雨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了?”
老憨走了进来,道:“我刚看到她哭了。”圣欣惊奇地看着老憨,问道:“憨大哥怎么也来了?”龙满月道:“我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他,就把他带来了,不然他走到明天也走不到。”
圣欣惊道:“你把憨大嫂扔家里?”老憨摆手道:“兄弟正是要帮助的时候,怎能为儿女私情而不顾。”这老憨不仅憨厚,而且看重情谊,因圣欣帮他指了条明路,便把圣欣当亲兄弟一样看待。圣欣听老憨这么一言,忽然想到了木然新,那个自小与自己长大的兄弟,固然对老憨有言不尽的情谊。
兄弟之心,血肉之情,如涓涓细流,源远流长。
圣欣道:“小白,今个我与憨大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必有说不完的话语。我把你送回房去,顺便看下雨儿那丫头闹什么情绪。”小白娴熟地点点头,透射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圣欣小心地把小白拉到门边,笑道:“你们坐好,等我回来。”
圣欣好心问秦雨,却累招秦雨的白脸,他也就莫名其妙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而这时,他现梁飞羽走来,后面跟着一群侍女,侍女手中捧着一道道香喷喷的菜。梁飞羽吩咐她们把菜放在桌上,然后叫其退下。
圣欣本想与老憨好好聚聚,却不知梁飞羽与他心灵相通,也正想与圣欣喝上几杯。那晚,圣欣可谓又喜又悲,喜在于老憨和梁飞羽,悲在于萧萧。他讨厌喝酒,虽然是喝得那么一点,但他却醉的酣。第二天清晨都是秦雨大吵大闹,圣欣才懒洋洋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