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也要打个翻身仗!让那建宁府的潘院首也知道知道,我们建安府院的学生也是能写出鸣州之诗来的……”
在短暂的垂头丧气之后,有秀才举人想起了刚来的苏林不也是有鸣州之诗登上《圣文》月刊么?于是都雄赳赳气昂昂地叫道。
“哎!弟子们,诗词文章终究只是思想的载体罢了!何必看得如此之重?保持正心自我,深究学习圣贤思想才是正途啊!”
看到此情景,蔡先生也是叹了口气,摇头道。
“先生,不是我们看得过重。而是那建宁府潘院首欺人太甚,我们也不能再给方院首丢脸了!”
“对……苏林,这次全靠你了!”
“这次我们有苏案首的鸣州大作,就不相信还赢不了建宁府?”
……
连蔡先生都劝不住,苏林就被一干秀才和举人拥着,出了教室,果然在府院大门口看到了正一脸盛气凌人的建宁府院案首潘石,带着几名举人秀才学生走进来。
而在一旁陪着潘石的便是微微弓着背的院首方崇,正带着潘石往里请,却猛然间就看到自己这一府院的学生们竟然也都杀气腾腾地涌了过来,便咳了一声,质问道:
“尔等不在教室好好听蔡先生讲课,全部都跑出来作甚?今日乃是《圣文》出刊,我的老友,建宁府院的潘院首带着得意弟子前来一同交流学术,细读《圣文》上的诗词文章。
潘院首带来的几名学生,其中便有人在这一期的《圣文》上发表诗作,尔等一会儿定要虚心向对方请教!”
“方院首,我们也都是为了迎接《圣文》出刊的。因为这一次,我们府院也有同窗的诗作被收录其中!”
作为举人堂首的方徽拱了拱手,出面回答道。
不过,方徽话音才刚落,这边的建宁府院案首潘石便拍手笑道:
“好啊!方才我问你们的方院首,还谦虚地同我说这个月你们建安府又没有达府以上的诗词。
有就好,不然的话,我专程带弟子过来,岂不是无从交流了?正好也可以互相比比看,谁家的诗词更甚一筹!”
潘石的神情倨傲而自信,指着自己手边一名长相魁梧的举人对方院首得意道:
“这是我建宁府最优秀的弟子,楚霸王项羽的传承后人项天妒,此次便是他的一首鸣州大作《楚泣》登上了《圣文》月刊。不知道……方院首,你们建安府又是哪一个举人学生写出了什么样的诗词文章登上了《圣文》啊?”
“不得了啊!潘院首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我们建安府院可比不了。”
院首方崇很是谦虚地笑了笑指着前面的苏林说道,“我建安府院可没有什么楚霸王的后人,倒是刚刚进府院的一名案首童生,侥幸作了一首鸣州之诗罢了。”
方崇口中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他这话一出,潘石却脸色剧变,不相信地道:
“方院首,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么?区区一名案首童生,怎么可能写得出鸣州之诗来?就算你们建安府真的没有诗词上《圣文》,也没必要将一名童生推出来啊!”
“潘院首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苏林虽然只是童生,但是倒是的确确写出了鸣州的《秋词》来。只不过因为是在入府院之前的县试题目中写作的,之前潘院首问起,我便说没有。”
院首方崇一脸正经地说道,但是心里面却是在偷笑道,“潘石你这个老家伙,若是一会儿再知道苏林不仅写出了鸣州之诗,更有一首镇国之词,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哈哈……”
原来这院首方崇心眼也坏着呢,他明知道苏林有两首诗词收录到本期的《圣文》,却故意假装只说出其中一首《秋词》。
这几个月出《圣文》的时候,便被潘石派学监先生上门炫耀了好几次,所以这一次好不容易有苏林这个逆天的天才撑场子,方崇心中哪里能不好好盘算一下要如何狠狠地打脸打回去呢?
“什么?县试上的鸣州之作?方院首莫要欺我,本年的县试,最高只有达府之诗,何来的鸣州大作?
况且,县试的儒士可连童生都还不是,又怎么能够作出连我们翰林都很难写出的鸣州大作呢?”
潘石瞪着眼睛,不相信地质疑道。
方崇微微一笑,对苏林招呼道:“苏林,你自己向潘院首解释一下你这首《秋词》是怎么回事吧?”
苏林也不知道这方崇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便拱手对潘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