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途伸手将人抱起,护于怀中,抬手指撩开了这人肩颈的长发,直视着人的脖颈看。侧着的修长脖颈,发丝遮掩的最为密的后面,之前留下的牙印已经淡得快消散了。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就会迫切的希望有第二次。口齿间似还留着淡淡泛甜的血腥气,谢凌途眼眸低沉,有些不满足。
这次的齿印能留多久?下次又得等上几日?若能长久的将人困在身边,无所顾虑的索取,那才是他想要的。
一手揽过人的腰,少年轻盈的身量几乎不用费力,柔软的衣料,还有这人身上原本流淌的属于人的温度,此时都被牢牢的攥握在手心。谢凌途捧着人的头轻抵在自己的肩和臂弯间,侧过身去咬,直到牙齿刺破人的肌肤,才算满意。
似品尝也似享受,他并不急于吸食这人的血液,而是放慢了速度,感受着这人在怀里被迫呈现出来的乖顺。疼痛感太甚,原本晕过去的人还是微微动了动,谢凌途的手松开,红润的嘴唇抿着血渍没再继续。
低闷而发嗡的闷哼声,少年的音色听着并不好受。谢凌途想到了初次,杨风晚也是如此,被咬上一口,脸白羸弱而病态,弱的像只奶猫………
不能无尽的索取,只能被吊着胃口每隔几日才能碰一次的食物,无疑是一种折磨。谢凌途低黯的眼睛长时间的观察着怀里的人,不久后还是把人放在了地上。
起身,行至玉案前。脑子里似有似无还有不久前,奇怪的回音。
谢凌途拿起了桌子上陈铺开的纸,泛黄的纸页,书写了一大半,其中的内容近乎全都不能看。
袒露直白的字眼,粗鄙不堪的用语。通篇的文字描绘之下,做这种事的竟是两个男子。
两个男子………原来可以做这样的事…
依附于身下之人………竟可以被逼至这般姿态,神志不清……的就似另一个人的所有物,口中应和着所有无理的要求。
不知想到什么,谢凌途攥着页角的指腹猛的按压。回头看向没醒过来还睡着的人,视线里仔细描摹过那张脸,这人若是在身下,又该是何种模样?
脑海闪过些心惊的画面,谢凌途眼色倏地暗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
睁开眼睛的杨风晚有一刻的茫然,再之后飞速的坐了起来。撑在地板上的手在微微发抖,眼睛寻着屋子看了一圈,那份恶心恐惧感依旧不减。
蛇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了哪………
杨风晚抬手捂着心口,腿一阵的发软。未知实则是另一种恐惧,不敢在房间多待,他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门口,春梅见着他衣袍凌乱的,面色苍白,明显是受了惊吓。
“三少爷?”。
杨风晚低声道:“让人把我的屋子清一遍,打扫干净,再撒些雄黄。”
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