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为此傀儡付出诸多心血,高兴实属正常。”
“………”
自由了,但不完全自由。
杨风晚挪动着桌子,随后又在在这空旷的房间找来找去,寻了两张椅子。
叠罗汉般,把几者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能爬的“梯子”。
看着摇摇欲坠,不知能不能撑得住。
谢凌途解了他的链条,却设了门禁,还是加强版的门禁,杨风晚尝试了几次出不去,只能另寻他法。
额头上被下了灵诀,为了不暴露,便没使用灵力,全靠自身动手能力。
门不能开,走房顶总行吧……
还有近半个时辰……杨风晚一边算着时间,一边先爬上了桌子,见木椅不稳,就拆了发带绑紧木腿。
深呼吸一口气,他攥着一侧的扶手,踩着桌身借力跃了上去。眼看希望在即,杨风晚正要幻出命剑破了这屋顶。
吱呀一声,门开了。
毫无准备的,谢凌途提前了整整近半个时辰回来,杨风晚一个没站稳,心一颤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
痛到泪失禁,抬眸见人走了过来,红色的衣摆和黑靴近在眼前。
有空间石,谢凌途的来去都显得悄无声息,不易察觉。
杨风晚没想人会回来的这么早。
论出门一趟,回来后就见自己的傀儡在“越狱”该怎么解释?!
杨风晚有些许崩溃。
被扶起来坐着,也根本不敢去看人的眼睛。
“不是说好好待着吗?”,谢凌途问,寻着他的身上看,隐约能听出来一丝情绪上的变化。
生气了?杨风晚一脸心虚,他好像是答应过谢凌途要听话的待着。
“摔疼了没?”
杨风晚摇了摇头,顶着一头乌黑披散着的墨发,倒也不看他,谢凌途揽过人的腰将人抱了起来。
“刚才是要去哪儿?”,谢凌途问。
[去哪儿?]
[总不能说是为了离开魔渊,越狱吧……]
[谢凌途生气了吗?]
[怎么解释?才合理且不让人乱想呢?]
听着人绞尽脑汁的自言自语,谢凌途倒也没那么生气,环着人腰身的手收紧,等着把人抱上床,才松开。
原本想过直截了当的拆穿,奈何这人装的太投入,就与人一同入了戏。
至少当下,装着傀儡的杨风晚并不对他表现得抗拒,还过于的乖顺。或许接受仅是时间问题,谢凌途想着该如何挑明,既能说得清,又能把人留在身边。
现在挑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