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汉生的这番叫骂,赵飞龙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刘少爷还真是好大的脾气,只是不知本世子的这层皮,你能否扒得动啊!”
刘汉生对于赵飞龙的声音是十分熟悉。
自从他被马国成下令痛打了一顿之后,赵飞龙的声音就一直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耳边萦绕。
如今听到赵飞龙的声音,刘汉生几乎要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全然顾不得背上的伤势,猛地从床上翻过身来:“赵飞龙,你,你想怎么样?”
刘汉生才刚翻过身,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赵飞龙手持尖刀,皮笑肉不笑地来到他的床边:“我此次是来探望刘公子的,只是刚刚在房顶,我似乎听到刘公子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刘汉生闻言险些被吓尿了裤子。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因为在武城县内没人能够违逆自己。
却没想到赵飞龙竟然会将他的这番谈话全都听在耳朵里,而且看对方如今这番态势,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地朝床内瑟缩:“刚刚只是我的一时气话,赵世子身为皇亲国戚,我哪里敢与您为难,就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放你可以……”
赵飞龙此言一出,刘汉生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窃喜。
本以为是自己的演技骗过了对方,却不料想下一秒赵飞龙竟突然变了脸色:“先借你的人头一用!”
赵飞龙说话之间,手腕一挥,寒光闪烁的钢刀直朝刘汉生的脖颈砍去。
刘汉生见状大惊失色,他连忙从床榻内侧拔出一把匕首,试图以此抵抗。
谁料想赵飞龙早就识破了他的意图,手中刀尖一挑,刘汉生手中的匕首立刻被挑飞出去,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还不等刘汉生反应过来,赵飞龙已经一刀抹了刘汉生的脖子。
刘汉生手捂咽喉,倒在床上,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面前的赵飞龙和陈怀,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毒。
他想呼救,奈何喉咙被割断,他已经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鲜血顺着气管倒灌,他只能发出徒劳的嗬声。
赵飞龙对眼前的场景丝毫没有触动,反而面带笑意对垂死的刘汉生说道:“刘公子,下辈子切记不要与我作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更惨!”
说话之间,赵飞龙钢刀挥砍,刘汉生的头颅滚落在地。
赵飞龙扯出挂在腰间的布袋,用刀尖挑起刘汉生的发髻,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丢进了袋子里:“这颗人头还要带去给李伯言,这就是我的投名状!”
说到此处,他转头看向陈怀:“你留在这里善后!”
“善后?”
“刘青云刚才不是说了,会有家仆来这里照顾刘汉生吗?刘家蛇鼠一窝,就连家仆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留在这里,将赶来之人尽数斩杀,以免他们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