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听舒茂然这样说,惊的眼睛睁的老大。
虽说他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也不是多老实的人。
二十几岁不到三十岁,老婆就跟他离婚跟别人跑了。
身边来来去去的,也经过不少女人。
但从没听说,有人会将这种事情当做一个产业来做的,还做的这么猖狂。
“这种事情闹这么大动静就别人管?敢搞的这么猖狂?”
舒茂然见陈启这好奇的样子,微微挑眉。
他对陈启这人印象一直不怎么好。
如果中间没有王爸,他根本不会与这种人来往。
所以,回话的口气就有点丢二郎当戏谑的味道。
“谁知道呢,反正天天扫,天天搞。不过,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最好别太好奇,小心真的着了道,谁都帮不了你。”
陈启被舒茂然嘲笑带威胁的一顿,说的有些讪讪的闭了嘴。
王爸想到陈启的关辉事迹,也怕他犯浑,在这边惹点事情出来。跟着劝他“咱们来这边是有正事要做的,你可千万别打什么花花心思。”
“看大力哥说的,”陈启有些恼,还有些丢脸,“把我当成色中饿鬼了?”
王爸也不多话,只用力拍拍他的肩,希望他脑袋能清醒点,记住自己过来这边的真正目的。
五个人开了两个房间。
王晓阳一家开了一间,陈启和舒茂然一间。
回去房间的路上,陈启对舒茂然表示好奇。
“舒大哥,听说你之前是跑运输的,你们天南地北的,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就是直接开门进来的那种?”
舒茂然指尖夹着烟,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没遇到半夜开门的,倒是遇到过几次半夜搭车的。”
“半夜搭车?”
“对,我记得我刚转业进入运输队的那年,有一次跑沪市,因为路上连着下了几天雨,耽搁了时间,我们不得不连夜赶路。那天天阴的一点光线都没有,路上我们只能靠着车灯照的那点亮慢慢行走。我和同事两人换着开,那天正好是我开车,大概是半夜一两点的样子,人最困乏的时候。我害怕开着开着睡着,还特意开了窗户,冷风带着细细的雨丝呼呼的往人脸上拍。”
“我就张嘴打个哈欠的时间,突然看见有个长发的女人站在车子前面。”
陈启手上提着行李,脚步不自觉的紧紧跟住舒茂然。
“是,是鬼?”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舒茂然笑。
“我当时也吓坏了,怕给人撞了,撞出个好歹。一脚急刹车,那女人还是倒在了我的车子前面。”
“同事也被我吓醒了,我们都以为撞了人,根本没多想,打开车门下车去查看。还没等走到女人身边,就有十几个壮汉提着手腕粗的木棍,从路两边的壕沟里跑了出来,将我们两人给团团围住了。好家伙,车子前面趴着的,那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个裹着头巾的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
“好在那次车上拉的是机器,不是能随便拿去脱手的东西。那些人把我们两人身上的钱和东西搜刮了一遍,还嫌弃我们是穷鬼,打了我们一顿,就放我们过去了。”
“还好,遇到的是人!”
听到碰到的是个人,陈启提着的心一下就放下来了,还不忘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