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王爷……”
“嗯哼?”
“嗯嗯。王大爷!哪里不对劲儿了?”
“怎么好像就只有咱们这一行人呢?和咱们一起渡河的那两船人哪儿去了?”
“那两船人?他们人那么多,船又小,肯定没咱们快!估计这会儿,应该还在江上没飘过来呢吧?”
“唔,这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那些个摆渡的汉人呢?怎地一个也没见他们跟上来?这似乎于理不合吧?”
“这个嘛。是小人疏忽了,小人这就派人前去查探!
连忙做点头认错状,老年残疾人一面谦卑地躬身施礼赔罪,一面转头对一名络腮胡子大汉吩咐道,“南宫,你亲自到码头查探一番,看看可有什么异状?”
虽然对老残疾那颐指气使的神态颇有部分,可那被称作南宫的大汉也知道,轮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自己远不如这老残废,略一犹豫,那南宫便连忙俯首道,“卑职领命!”
然后不待这老少二残废再次开口,南宫便已经径直转身飞奔而去。
南宫的速度那是相当的快,约略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便急驰而回道,“回王老爷和梁仙长的话,那些蛮子的渡船。不知何故,早已离开!现在渡口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
这下老少俩残疾人不约而同的都脸sè剧变。
“不好!中计了!”
半晌。还是那老年残疾人率先开口道。
“王爷,老奴以为,此必是敌人已经看破了我们的行藏!依老奴之见,前面的那片火光之处必有埋伏,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的好,或许能够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也未可知啊!”
“唔。这个嘛……,南宫,你以为如何?”
“王爷!属下以为,眼下敌我未名,实在不宜草率决定!汉人不是有句话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咱们这些教众虽然不惧死,可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南宫!注意你的身份,怎么讲话呢?什么叫做把人往死路上逼啊?你会不会说句人话??”
“梁仙长,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懂行伍就不要乱说话!王爷的一举一动,可关系到咱们这几百号人的身家xìng命呢!你自己烂命一条没所谓,王爷的姓名可金贵着呢!咱们这些兄弟,也都爹生娘养的,可不能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
被南宫一番话气得花白的胡子直哆嗦,半晌,梁仙长方才颤抖着指着南宫怒声道,“你!你!你!你找死!”
话音未落,那梁仙长已然单腿在地面一点,飞身飘向南宫,同时单臂一挥,一掌拍出,遮天盖地,直奔那南宫的头顶拍落。
似乎对此早有准备,那南宫伸手向腰间一摸,便神奇地掣出了一柄jīng铁短剑。
将手中宝剑一挥,南宫一招灵蛇出洞,直奔梁仙长的掌心刺去。
梁仙长的一掌拍出,虽然真个风云变sè、威力不俗,可梁仙长毕竟是血肉之躯,至少目前为止,还没练到可以硬抗宝剑的地步。
于是,梁仙长连忙侧头闪身,避开南宫的当胸一剑。
“反了!反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狠狠地骂着,梁仙长再次闪身挥掌攻向南宫。
便在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残疾人却蓦地闪身,横在了南宫和梁仙长之间道,“二位且慢动手!眼下局势危机,我等当和衷共济才是,此刻内杠,实非明智之举,还望二位三思啊!”
年轻的残疾人突然插手,南宫和梁仙长便连忙收招住手。随后再被被年轻残疾人这么一说,梁仙长和那位南宫也不禁老脸通红。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啊!
虽然暂时不能斗殴了,可这位梁仙长还有那个南宫二人,依旧很是有些不忿,相互瞪了对方一眼,旋即不约而同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又各自闪身退后了两步,做气呼呼忍气吞声状。
“二位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若是二位肯和衷共济,与本王共谋大事,则何愁霸业不成?到那时,二位尽皆封王拜相、封妻荫子,亦并非没有可能!如今又何苦为了些许小事而斤斤计较呢!窃为二位前辈不值啊?”
听了年青残疾人的话后,老年残疾人脸sè稍霁。
而那厢的南宫,虽然依旧扳着一张严肃的老脸,可看其目光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眼见这二位似乎有听进去了自己劝诫的迹象,年轻残疾人正yù趁热打铁,一举说服眼前这两大帮凶全心全意为做自己跑腿。
便在此时一片沉闷的马蹄声自众人南方不远处传来。
“不好!有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