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双则忐忑不安地等着……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前几天手指夹掉一块肉,今天总算可以打字了。
&esp;&esp;识破
&esp;&esp;陆崇走出梧桐院,侯甲已经等在外面,他压低声音,“按您的吩咐,已经派人跟过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esp;&esp;“好!”陆崇边走便问:“你可觉得那位老者有何不妥?”
&esp;&esp;侯甲一脸严肃,“伪装,属下虽看不出实际年龄,但他绝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esp;&esp;陆崇嗤笑,“我这位弟妹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esp;&esp;他亲自在外查找多日,仍不见刺客踪迹。能躲过刑部以及他手下的追踪,没有点本事可做不到。
&esp;&esp;问题在于这么有本事的一群人要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这就值得深思了。有趣的是连双矢口否认,把事全赖在他身上。若不是他陆崇还算是个君子,早就将人关押起来。
&esp;&esp;回到书房,陆崇坐在椅子上揉额角,连双若是男子,他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开口,可她是女人又是幽儿的遗孀,所以不得不隐忍。
&esp;&esp;“将军,属下将京城官宦、世家的内卷都查了个遍,没有哪家后宅丢了姑娘。”占青将查到的信息报给主子。
&esp;&esp;陆崇:“京城查不到,除非她不是京城人。”
&esp;&esp;“有这个可能。”侯甲道:“属下问过守城门的士兵,但时间太久无人记得。若是向京外查,不知她来自何方,范围太广,无异于大海捞针。”
&esp;&esp;“二少夫人的嘴怎么跟蚌壳似的,她有任何委屈都说出来便是,将军您会为她做主。”占青有些气恼,“问她不说,刺客藏起来找不到,我们只能干等着,干脆将她爹还有伯阳侯府的那个元宝抓来审问。”
&esp;&esp;陆崇摇摇头,“暂时不宜打草惊蛇,吕家那个少年跑不了,至于她父亲……等摸清底细再做打算。”
&esp;&esp;侯甲:“办法倒是有一个。”
&esp;&esp;“什么办法?”占青问。
&esp;&esp;侯甲看了看主子,“既然刺客想要二少夫人的命,那就拿她做饵,鱼总会咬勾。”这个办法有些冒险,若是将军将连双当做家人看待,便不能让连双冒这个险。
&esp;&esp;“再给她些时日,等养好了伤。”陆崇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只是连双还伤着。
&esp;&esp;占青无奈,“属下真是不明白二少夫人怎么想的,只要她不是敌国探子,一切都好说,她有什么不敢说的?”
&esp;&esp;连双若是痛快的说出实情,也不用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查来找去,还要时刻提防暗处的刺客。
&esp;&esp;“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探子?”陆崇随口一问。
&esp;&esp;占青道:“哪个探子只在房里猫着,白芙蓉还时不时地来您院外转转呢,若说探子白姑娘比她更尽责。”
&esp;&esp;“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
&esp;&esp;侯甲出去片刻后回来,“将军,连双的父亲是伯阳侯府的那个少年,他在路上换装后回到吕家都被咱们的人看到了。”
&esp;&esp;“哦?”陆崇笑了,原来“爹”也是假的。这俩人可真能耐,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鬼,“如此更好,继续看着。”小狐狸已经露出尾巴,早晚有一天成他囊中之物。
&esp;&esp;侯甲:“二少夫人刚派了贴身侍女灵冬去了伯阳侯府。”
&esp;&esp;“还挺警觉。”陆崇笑意更浓,“就让他们好好过个年吧,一切等年后再说。”
&esp;&esp;……
&esp;&esp;连双心中焦急,生怕灵冬回来告诉她元宝不见了。还好,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元宝好好地回到了吕家。
&esp;&esp;高兴之余,连双又忍不住想陆崇,总觉他知道什么,又像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连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陆崇心,海底针!”她身为公主不管朝堂事,但父皇会偶尔与她念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