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林祁的态度,吊儿郎当、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愤怒。
“恶心!林祁,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你想怎么玩,和谁玩都可以,但麻烦你把自己弄干净了再回家!别拿你刚刚抱过别的脏手来碰我!”
渐渐地,林祁的笑容淡了下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虞青宴是真的不在乎他怎么玩,只是单纯地嫌他恶心。
“虞青宴,是不是我真的和别人搞在一起了你也不在乎?”林祁黑沉着一张脸。
虞青宴已经被气到毫无理智了,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没搞过吗?一次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在虞青宴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人,随随便便和别人搞在一起的烂黄瓜?
林祁受不了这种误解,直言道:“你什么意思?我t的没有和别人搞过!”
虞青宴分不清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也不想再分清,他深吸了一口气,不耐烦道:“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真的搞过,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请你把自己弄干净一点,不要顶着一身恶心的味道进家门,甚至爬上我的沙发!”
虞青宴看了一眼沙发,心里真的恶心的不行,又要再换一套了,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紧接着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林祁愣在当场,久久的不能反应过来,这和周今说的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虞青宴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像以前一样淡淡的回应他,不是小情人的小打小闹,是真的愤怒到了极点,厌恶到了极点。
艹!
林祁挠了挠头,猛地踹了一脚沙发。
关上门的虞青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有人扼住他的脖子一般让他无法呼吸,明明以前林祁也这样过,明明知道他是这样的荒唐不堪,可没有这么气愤过。
就好像自以为一件属于自己,却发现自己从未拥有过。
虞青宴扯开自己的衣领,颓然地滑坐在地上,他对这样的感觉感到陌生与茫然。
大团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渗透,渐渐地虞青宴发现了不对劲。
空气中的气味越来越浓了,就像是白开水里浸泡了一颗蜜糖一般。
这是发情期的前兆,算算日子,他也快到周期了。
虞青宴连忙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抑制剂对着自己的腺体打了一针。
冰凉的液体注入腺体,顿时缓解了一丝烦躁感。
oga的周期不仅会让身体产生吸引alpha的气味还会让得不到alpha安抚的oga心情郁结、暴躁不安。
虞青宴将自己的一切反常行为都归因于自己的发情期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