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秦小羽站在原地冷声说道。
不疯魔,不成活。
苏北死咬着不松口,直到尝到一丝咸湿的腥味,这时才略微松了牙关,但嘴唇仍贴在男人的脖子上,不觉伸出舌尖在伤口处打了个转。
秦小羽浑身一颤,蓦地反手揪住苏北的头发,另一只手一勾,便将苏北由背后抓到了胸前。秦小羽的身高腿长,苏北害怕他一下子将她甩到地上,两腿更是用力地夹紧他的腰腹。
揪着她的长发,让她正对着自己,两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忽然秦小羽嘴角勾起一丝笑,眸子似冰似火,“你自找的!”说完将她地背狠狠地贴到墙壁上,火热的唇猛然吻住那张作怪的小嘴。
这时的秦小羽就像是泄了闸的猛兽,充满着侵略感和征服欲。隔着T恤覆上柔软的丰盈,或轻或重,顶端的红豆傲然挺立。
胸前作乱的魔手弄得她浑身酥痒,仿佛被蚂蚁啃噬一般,但苏北潜意识里仍拼命抵紧牙关,不愿缴械投诚。秦小羽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啊!”苏北红着脸叫了出来,他怎么可以?!
攻下城门后的秦小羽更加肆虐起来,卷起还欲缩回的丁香舌,逗弄,放逐,追击,纠缠。苏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小腹一股热流滚动,敏感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腹部,这样的姿势太过撩人,太过淫靡。苏北紧闭上眼睛,为自己的动情而羞愤不已。
不知何时已被秦小羽褪去的T恤掉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浑身光洁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苏北五指紧紧掐着秦小羽的后背,却越发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秦小羽伸手在她私密处一抹,邪淫的晶亮沾湿了修长的手指,“这么湿了。”
蓦地□一沉,早已滚烫的炙热被紧紧包围,两人都忍不住同时呻吟一声。苏北痛得几乎要昏厥,平息片刻后秦小羽开始试图慢慢律动。苏北猛地捶打着他的背脊,“不要动,不要,出去,混蛋!畜生!禽兽!”
秦小羽没想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但箭在弦上,木已成舟,不过还是不觉温柔了许多。拂去她黏贴在汗湿额头的碎发,在唇上轻轻一吻,“乖。等会就好了。”
原本还是九浅一深的律动着,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秦小羽魔法般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造次,动情的水再次泛滥。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肩上,开始猛烈地冲刺,“我是谁?”
“啊…恩…秦小羽…混蛋你…”苏北几近哭着喊出来,骗子,禽兽!
秦小羽满意地一笑,深深地吻住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小女人,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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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一章写了真的很久啊,断断续续,战战兢兢啊。换以前那是小儿科啊,现在河蟹时期,扫黄打非严重啊,俺怕怕。想给大家点肉,又怕肉得太狠了。。。纠结啊。
应该不会被举报吧,不然大家一起吃素了,阿门OTL!!!
鸡比你贵
男女体格的不同注定的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差别。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后秦小羽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了,苏北则直接晕睡过去,一觉睡到大中午。无论如何,她死都不会承认是被做晕过去的。秦小羽,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秦小羽的影子,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这种陌生的感觉很不好。
苏北坐起身,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仔细地回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以前无论喝多少酒都没出现过像昨晚那样又吐又哭又闹的,其实昨晚并没有醉到完全意识模糊,只是很压抑。
都说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因为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注意力已经不在酒上了,主观上就要要借酒浇愁,所以对酒精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昨天去凤凰山看郁言,还是他十九岁那般酷酷的摸样,永远的十九岁。她向他告别,告别过去,她以为她的心情是不错的。
郁言走后,她曾经疯狂过好一阵子。翘课,穿耳洞,蹦迪,泡吧,一夜间她从资优生沦落成了让学校头疼的问题学生。周旋于各色男生之间,都是一群爱玩的人,只暧昧不谈感情。她只有一个男朋友,叫郁言。
那次车祸她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苍茫的白。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着鼻粘膜,她看到杨思云哭红的双眼,季建国胡子拉茬,一脸的颓败,感觉苍老了许多。杨思云泣不成声,嘴里念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郁言在哪里,所有人都沉默,他们连骗骗她都不愿意。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说了句累了想休息。从那时起,每晚没人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着被子默默流泪,白天也只是发呆,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出院后在家静养了一些日子,杨思云请了长假,每天都呆在家里陪她。后来杨思云回单位上班,她一个人跑出去,她去找郁洁,郁洁只说了一句,北北,你还是走吧。
没有人告诉她郁言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去求杨思云,杨思云每次都红着眼转过头不说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苏北开始每天吃很多东西,食量猛增,一开始杨思云觉得遭了这么一劫,元气大伤,是该补补。尽管每天吃很多,但苏北的体重并没有增加。直到有一天半夜起来她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门也大敞开着,苏北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腮腺也肿着。
后来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几次,杨思云觉得不对劲了,拉着苏北去了医院。医生神色凝重,告诉她,苏北患的是暴食症,医学上称之为“神经性贪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