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却了继续聊的意思,他从椅起身:“不过你提醒我了。”
“什么?”
“我家这朵栀子生得太招人惦记,”江肆插着兜,半耷着眼懒洋洋往外走,“还是我自己揣着比较安。”
“??”
关嘉来得及质疑,再一回头,那人经敲门进了的导师办公室了。
“江肆,你来得正,”余授就坐在办公桌后,指着桌边上安静站着的姑娘,“你等会领宋晚栀出去认认,让秦呈默带她一学期吧。”
江肆在门前一停,又缓步进来:“不用麻烦别人,我带吧。”
“嗯?”余宏伟意外,随即笑了,“什么叫麻烦别人?”
宋晚栀也无措地回头看江肆。
直到那人不紧不慢走到她身旁,停了:“栀子是我妹妹。”
余宏伟:“栀子?”
“嗯。我在家这么喊她。”江肆随口完,笑了。
“……?”
宋晚栀被江肆那再淡定自若不过的语弄得发懵,只差怀疑是自己记忆偏差,一时更回不过神来。
余宏伟自然那么糊弄,但他左右看了看两人,也就点了点头:“你愿意带,对他们个人来最不过。那就交给你了。”
“嗯。”
余宏伟又交代几句,就让他们出去了。
江肆还是习惯性地跟在她后,他这边最后一步出门前,身后副院长喊了他一声。
江肆回身。
“给你带关系,可不许乱来。”隔着厚实的眼镜,余副院长醇和的眼神像能刺破人。
江肆停了两秒,哑然一笑:“您想多了。”
“是吗?”
“自己家妹妹,我哪舍得。”江肆不正经地玩笑了句,退身关门出去了。
宋晚栀比他走远了两米,正怔着回头,就听见他出来后的后半句。
见那人过来,她茫然问:“什么舍得?”
江肆一俯身,拎走了她看起来就沉甸甸的背包,然后他懒散着语调走过她:“哥哥的,你少管。”
宋晚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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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