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眯了眯眼,道:“我看你前几晚不也很爽吗?提上裤子不认人?”
不就是比谁不要脸吗?来呗。
“看不出来嘛,你还很闷骚。”商如钰顿了顿,踮脚吻了吻他,“你还想继续当炮友?可以啊,一百万一晚上。”
笑了,如果不是晏寒……谁愿意睡?
“你非得这样?”晏寒又抬手扼住他的下颚,声音更冷了。
他不信商如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商如钰平时看着温和,但很有距离感,想靠近他很难。
只有那一晚……打破了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他心里野兽的牢笼破开一个口子逃出。
“晏寒,感情能值几个钱?”商如钰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神色变得危险。
他用力挣脱开被桎梏的手,推开他揉着手腕,声音都泛着冰寒。
“要么就当一夜就散的炮友,要么滚。”
谁也别想从他这里拿走一丁点那可笑的感情。
“如钰。”晏寒唤了他一声。
“滚。”
“……”
走之前,晏寒还倔强地说了一句。
“我不会放弃的。”
“你是小孩子吗?”商如钰翻了个白眼,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晏寒在门口沉思几秒,果断给侄子打电话。
听说侄子已经追到老婆,炫耀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他追到一个神秘的媳妇了,而且他又是他老婆的弟夫,问问总没问题。
晏寒打电话的时候,商如言刚刚讲完。
他说了他和段尘之间的一些事,也表明出他和段尘很清白。
他没有说他之前的世界的混乱,没有说他拿了三次世冠,也没有说他的手断了然后跳江的事。
之前的事像晏归淮这样从小被捧着长大的人不懂。
商如言也不想他懂。
不想他知道自己经历过这么肮脏的事情。
晏归淮刚要说话,手机响了。
商如言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善解人意地说:“你接吧,我去洗漱。”
晏归淮看了看屏幕上闪烁的“大聪明叔叔”,心里飘过一行字。
接你大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