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和盛长裕聊了几句,两人坐下吃早饭。
上午各自忙碌。
到底是不太一样的。
宁祯脑海里,不由自主浮动昨晚的一幕幕,尤其是他拉过她的手,抚上他胸膛。
库房今天很多事,宁祯却把管事们晾了半个钟头,自已躲到了楼上,喝了一杯茶。
她需要静下来。
面对自已的时候,她无法坦白,也不能对着自已形容昨晚的种种。
她的理智上,一直跟自已说,把圆房做当一项差事,完成就好。可它并没有那么轻描淡写。
男人吻她时候,她的颤栗,床笫间的纠缠,他胸膛上薄汗沁出的一点微凉,都萦绕着宁祯。
宁祯稍微走神回想,心就乱跳个不停,按都按不住。
曹妈上楼,就见她一个人趴在二楼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夫人,您没事吧?”曹妈吓一跳。
宁祯:“我没事。”
这一上午,频频走神,才把事情处理完毕。
卧房的床又换了簇新的床单被罩,没了昨晚的气息。可宁祯隐约能嗅到一点淡淡酒香,似男人唇齿间的味道。
她当即抱了薄被,去二楼小会客室的沙发歇午觉了。
下午无事,宁祯回了趟家。
她跟祖母密谈,叫祖母熬一副药给她喝。
“昨晚……”她欲言又止。
祖母顿时明白,笑道:“往后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喜事。”
“我怕有孕。”宁祯说,“昨晚督军喝了两贴药,都是助兴的。一个是我婆母给的,一个是徐芳渡给的。我怕这些药影响孩子的健康。”
哪怕祖母见惯了世面,听到婆婆给盛长裕下药,表情也微微变了变。
“哪有这样做母亲的!”祖母叹气,“长裕真是可怜。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
宁祯:“他很在乎,旁人对他的伤害,才会落在他身上。现在性格这么讨厌,的确是小时候吃了太多苦导致的。”
祖母:“……”
宁祯又说:“我昨天才确定,我婆婆真的怀疑督军不是她亲生儿子。她的确这么想。”
祖母又叹气:“那么多证据,她一概不信。碰到这样的母亲,真是作孽。”
宁祯喝了一贴药,安心回了盛家老宅。
下午四点多,盛长裕来了。
他居然捧了一束花,是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