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外不要考虑时间段)
(一)原则问题
去笾城行宫前,柏炎似是精神不怎么好。
苏锦想起他白日里有时额头都是汗水,只看着手中的折子,不怎么说话,苏锦寻了随行的太医问,太医才道,陛下早前在军中身上留了不少伤,如今不像早前的,这些年都在犯旧疾,只是陛下一直不让告诉娘娘,背上的伤口应当钻心得痛。
原来,她一直都不知道。
朝中事忙,一事接着一事往行宫来,他应接不暇。旁的也顾不上,药也不怎么喝。
苏锦自己端上药碗喂他。
他奈何,“我风寒未好,你染上怎么办?”
她喝了一口汤药,喂至他唇边,“你若真是风寒,那就早些好,否则我。日日这般喂你。”
“阿锦。”他无奈。
她将他跟前的册子放置一侧,“好好养几日病,册子有阿照看,京中还有宴书臣,朝廷不会榻。”
他看她,见她一脸认真,似是还有置气,这才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他亦听她的,不再看那些册子,闭目养神。
许是喝了药,有些发汗,她将毯子盖在他身上,他额间都是汗水。
醒来的时候,苏锦还在他身边,坐着看他。
他轻声,“你一直在……”
她伸手抚上他鬓角,沉声道,“背上的伤口可是还疼,就方才一小会儿,皱着眉头闷哼了多少次?”
他噤声。
她眸间氤氲,“太医都告诉我了,为何瞒着我?”
他撑手起身,擦她眼角。
她喉间轻咽,没有说话。
但她即便不说话,似是也有温柔的力量。
他微楞,半晌才道,“我怕你担心……”
他话音未落,她狠狠咬上他嘴角。
“阿锦!”他分明吃痛,却见她双眼通红。
他愣住,亦知晓她是真置气了,“阿锦……”
他眸间紧张,话音未落,她俯身将他摁在身下,又狠狠咬上他的嘴角,不仅是嘴角,还有颈间,胸膛……
“苏锦,真的痛!”他咬牙,他背上的伤口磨在床榻上,如火辣辣一般,痛得他闷哼几声。
柏炎眸间一沉,撑手起身,翻身将她死死压下,衣衫摩挲与撕裂的声音传来,混着他恼火的声音,“哥哥错了行不行!”
(二)拖油瓶
柏子涧在苑外来回踱着步,一脸紧张,全然不似早前沉稳。
丰巳呈颇有些不耐烦,“诶,你就这么一直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你烦不烦啊,人都被你走晕了,嫂夫人生孩子,你能不能不添乱啊?”
柏子涧恼火看他。
丰巳呈似是也忽然反应过来,柏子涧这是要做父亲了,所以紧张呢!
丰巳呈揽上他肩膀,支招道,“没那么多讲究,你担心就进去陪着呗,能把你怎么样?你妻子不是最需要你陪的时候啊?”
柏子涧似是被他怂恿。
丰巳呈摆摆手,“快去快去,我替你看好苑中。”
其实苑中哪里需要他看护啊,他只是想同柏子涧打个气罢了。
果真,柏子涧一进去,就听到稳婆慌乱的声音,“呀,将军您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