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急事可以去忙,你都在医院陪我一整天了,待会护士换完药,我就要睡觉了。”她的声音透过手掌的空隙,低低沉沉地传出来。
“你答应我了。”霍屹洲大手掐着她的腰肢,“而且,你看起来比较急。”
苏姌的脸颊真的红到要滴出血。
这个男人的脑子里难道只有这件事。
“霍二,你是贴身保镖,一天不出现,难道你老板不会问起吗?”苏姌故作严肃地问道。
本来她只是想找个借口让霍二离开。
但话问出口,她也感觉到不对劲。
贴身保镖,怎么会一整天都无事可做。
“你该不会是被辞退了吧?”
“没有。”霍屹洲的心头火被这一问,也被浇得一干二净。
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扔在一旁的毛巾,“我请假了,等你待会睡着了,我再去上晚班。”
对他的解释,苏姌也没有过多的怀疑。
只是看到霍屹洲重新拧干毛巾,又要帮她擦身体,这次她是怎么也不肯了。
最后,在她强硬的态度下,霍屹洲也没有再强求。
——
晚上十二点。
霍屹洲为了圆自己说出去的谎话,在苏姌睡着后,还是出来了。
偌大的包厢,裴煜独自喝酒,祝晨攻低头玩手机,看起来无聊至极。
见霍屹洲过来,他立即把手机扔到一旁。
男人阴沉,晚上的表情看上去比白天更加不善。
联想到刚才一直打不通的电话,祝晨攻笑得邪魅。
“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臭脸,该不会是被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吧?”
霍屹洲眉目冷沉地眯起眼眸,实在危险。
“卧槽!”祝晨攻连骂了几句,“霍屹洲,你至于这么禽兽吗?那个苏小姐不是还受伤住院,你什么时候都不分场合了。。。。。。”
冷不防地,他对上霍屹洲转过来的深邃视线,顿时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兄弟,你牛。”
霍屹洲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把玩手机,时不时又按亮屏幕,看眼时间。
祝晨攻没有继续调侃。
刚才他问了裴煜关于苏姌的事,但裴煜也说得不清不楚的。
他拿起一旁的威士忌,又拿了个空杯,帮霍屹洲倒了一杯,“你什么时候和苏姌在一起的?三年前那个女人不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