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不就是穿了一件绿衣服?
她径自走过去捡了个空位置坐下,微微一笑问道:“不是要唱戏吗,怎么还不开场?”
班主回过神来:“这就开,这就开!”
说罢,拍了拍手。
随即鼓点敲响,戏班子开始咿咿呀呀地唱起来,锣鼓震荡,吹拉弹唱,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浓郁的喜庆氛围。
戏台上,扮樊梨花的戏子翩翩起舞,将一把剑舞得英姿飒爽,美艳动人,歌喉也嘹亮动人,唱腔婉约。
慕容荻激动地睁大了双眼,生怕错过哪一个精彩瞬间,情到浓时,不禁鼓掌高叫道:“好!唱得好!”
这种原汁原味的戏曲,她在现代可看不到。
现在倒是可以大饱眼福!
她兀自看得津津有味,可惜,旁边总有两只苍蝇一样的存在,嗡嗡嗡惹人心烦!
“女儿,你可别学这樊梨花。”
柳红语气中带着不屑道:“这樊梨花仗着战功加身,占据正室身份,被休弃三次,居然还有脸回到夫君身边,真是丢人。”
落紫鸢点头,“女儿若是那樊梨花,宁愿自请下堂一头碰死,也不愿意受夫君的冷眼相待,那岂不是生不如死吗!”
她们二人一唱一和,阴阳怪气。
慕容荻听得嘴角狂抽。
这两人表面上贬低樊梨花,实际上骂的俨然是仗着将军府嫡女身份,占据正妻位置,又被楚夜寒所嫌弃的她!
但若是光骂她,她也懒得应对。
但诋毁赫赫战功的女子,就很令她不爽了!
她拧着眉,冷冷反驳道:“樊梨花一声功绩卓著,在战场上浴血杀敌,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依我看,不是她受夫君厌弃,而是她那位夫君根本配不上她!”
“像樊梨花这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本就不应该被困在后宅内院委屈自己。若我是她,就当场休夫,自闯一番事业!”
这话一出,柳红母女立刻变了脸。
休夫?
她怎么敢说出口的!?
自古女子只有被休弃的份,哪有休夫的资格!
“女子以夫为天,别妄想了!”柳红哼笑一声,看向慕容荻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怜悯和不屑。
装什么不在意,恐怕是不受夫君宠爱,说出这番话来自我安慰罢了。
想到此处,她拉起落紫鸢的手,故意问道:“鸢儿,你最近与王爷的感情如何,他待你可还算好?”
落紫鸢点头面露羞涩:“王爷他疼我入骨,待女儿甚是体贴温柔。”
“那就好。”
柳红笑的得意,“你们年轻人,床榻间总少不了缠绵悱恻。”
她扫了眼落紫鸢的肚子,语重心长道:“鸢儿啊,趁你们新婚燕尔,多努把力,争取早日替王府开枝散叶,为寒王殿下留下香火,娘也就能放心了。”
落紫鸢顿时俏脸绯红,“娘,您瞎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好羞的,告诉娘,你与王爷有过几次肌肤之亲,每次之后有没有吃药?”
“娘,我们,我们。。。。。。”
落紫鸢似是羞得不行,小声道:“王爷说用药太多伤身,是以不曾让女儿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