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姐的每一面,都如此生动,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蔡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未曾料到自己的真性情,竟能得此赞誉。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那份默契与理解,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
张泛携蔡琰同行,沿途谈笑风生,缓缓迈向客舍。
晨光温柔地洒落在他们的肩头,宛如自然赋予的华裳,映衬出两人和谐共融的身影。
“主公,我已将拜帖递交于张刺史。”
行至客舍门前,王越已候立多时,见张泛到来,他笑着迎了上前去。
“嗯,如此甚佳。”
张泛颔首微笑,轻声道:“那我们便在此静候佳音。”
鉴于张懿的回帖归期未定,张泛便决定利用这段空闲时光,在客舍后方的空地上,演练起落叶剑法与五虎断门刀。
前者剑法灵动,宛如风中落叶,轻盈飘逸;后者刀法刚猛,犹如猛虎下山,威武霸气。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学风格,在张泛手中自如切换,引得一旁凝视的蔡琰芳心大乱,目光紧紧追随,一时间竟难以自拔。
蔡邕偶然间瞥见这一幕,却也未加责备,也未加阻拦。毕竟,在这个时代,男女之防,尚未如后世那般严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亦是一样。
蔡邕心中暗自赞许,张泛年纪轻轻,已然武艺不凡,且在这等闲暇时刻,仍不忘精进,实属难能可贵。
他轻抚长须,缓步走向张泛,眼中闪烁着几分欣赏之色。正所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而他身边的王越,也是不由得点点头,眼中也是赞叹不已。
“文骞,你之剑法飘逸若仙,刀法则气势磅礴,两者相得益彰,实乃武学奇才。”
蔡邕话语中带着几分鼓励与期许:“我虽剑术不精,对于招数转变之技艺,并无太深造诣。
然而,据我所观,文骞你胸中杀伐之气,似乎略显浓重。
此非长久之计,雷厉风行固佳,然亦需兼顾慈悲为怀,勿使刻薄寡恩成为习性。”
“蔡大家,所言极是!杀伐之气不可缺,缺之则无勇;但亦不可太过充盈,盈满则损心智。”
王越也点头赞同道:“武学之道,不仅在于招式之精妙,更在于心境之平和。
心静如水,方能洞察敌之破绽,从而立于不败之地。”
张泛闻言,收剑入鞘,转身向王越和蔡邕深深一揖,恭敬道:“多谢蔡大家和子度兄教诲,文骞定当铭记于心。”
看到张泛如此爽快地接纳了意见,蔡邕与王越不禁相视一笑,心中倍感欣慰。
"家主,张刺史的回帖,已经送达。"
此刻,一名护卫步履匆匆地前来,将一封书帖递至张泛手中,并低声禀报。
"嗯,我已知晓。"
张泛微微颔首,摆手示意护卫退下。
他随即拆开书帖浏览一番,随即展颜笑道:"蔡大家,子度兄,我们不妨稍作准备,前往拜访一番吧。"
对于这一提议,蔡邕与王越自然是欣然应允。
三人稍作整顿,与早就准备妥当的戏忠和李儒汇合后,便一同踏上了前往刺史府的路途。